(' <p>周琛本来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只要她再哄哄自己,只怕两人就和好了,谁知她却如此硬气,一点不顾自己的脸面。
又怒火重燃道好好好,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从今日起不许你再出门一步,今日随行众人一律杖责二十大板。
苏乔安听他要禁自己的足已然怒气爆表了,又听他要杖责其他人,更是控制不住脾气。
冲上去就拉着他的衣襟说道你凭什么禁我的足不让我出门?我哪里有错?他们也没有做错事,为何要被杖责?你不能如此霸道不讲道理。
他们没有通报阻拦你出门,就是做错了事,当然要受到惩处;
而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也可以惩罚你,别说是禁你的足了,没有连你一起责罚,你就得谢恩了,既然知道我霸道,那就该趁早习惯才是。
苏乔安听他这么无耻的话,已经是忍无可忍,抬起手就要打他,还好周琛有点习惯她的套路,一见她抬手马上就抓住她。
又气道怎么,你不但不知悔改,还要动手打我?我看我是太宠着你了,竟让你如此不知分寸,恃宠而骄。
你以为我稀罕你来宠我吗?我根本不稀罕你的宠,我也不是你的女人,都是你强迫于我,你根本没有资格惩罚我,我也不是你的奴仆可以任你处置。
既然我们如此合不来,你还是最好快快放我离去才好,否则动手打骂都是轻的,惹急了我我自己都害怕我自己。
二人都怒火中烧,言词间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大厅内一时只余二人因愤怒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周琛怒极反笑,咬着牙轻声说道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
说完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往卧房的方向大步而去。苏乔安听他说完一时不备,就被他扛起来就走。
反应过来后,便用手抓着他的头发,脚也用力挣扎,嘴里还喊道陈州,你这个混账,无赖,强盗,
你不讲道理,说不过我就想动手,你小肚鸡肠,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胸襟气量,你快放我下来。
厅内众人除了梁泽均是一副被雷劈的样子,万万没想到苏姑娘竟敢如此顶撞辱骂皇上。
一方面也因皇上忽略了自己等人而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起身。
还是梁泽说话道行了,杨嬷嬷你们都起来吧;
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么久了还看不出皇上对姑娘的在意吗?怎么偏偏是今日弄了这么一出,以后可上着心吧。
杨嬷嬷等人听了深以为然,以后如何自不多说。
再说周琛把人抗进屋内,随后用脚把门给踢上后,一个用力便把人扔到了床上,站在床前宽衣解带,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苏乔安被扔在床上顿时懵了一瞬,听见嗑哒一声忙抬头,见他竟然在脱衣服,顿时一惊,一个翻身跳下床就要夺门而出。
周琛也不管此时自己衣衫凌乱,一个箭步上前便伸手拦腰,将她桎梏在怀里,又把她放在床上用双腿压着。
一只手制着她的双手,另一手单手解着自己剩余的衣服,嘴巴也堵着她,打定主意这次不再放过她。
苏乔安此时手脚都被制着,嘴巴也不能说话,心急如焚怕他就此强迫了自己。
虽说之前也已经做了心里准备,可也不愿意自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人强行施为。
更是不停的用力挣扎,牙齿也用力合上咬了他的舌头,一瞬间嘴里吞咽间便有一股血腥味。
周琛不敢相信,她竟敢如此大胆咬伤了自己,吃痛间就退了出来,难道她对自己竟没有一点真心吗?震惊中手也不自觉放松了些许。
感觉到她奋力的挣扎,只觉得自己作为帝王和男人的自尊心都被她挑衅了,一时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阳光影里,床榻之内,呜咽喘息不断,帐幔晃动不歇,一时间颠龙倒凤被翻红浪。
待一切结束后,周琛喘息着趴在苏乔安的脖颈之间,只觉得身心俱畅酣畅淋漓,不知餍足,先前的震怒早已在刚刚的恩爱中泄的干干净净。
抬起身子低下头,但见她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想到自己方才一怒之下对她的所作所为,禁不住爱怜的在她眉梢眼角,落下点点亲吻以表愧疚。
苏乔安此时浑身酸痛无力,整个人陷入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之中。
她多么希望刚才自己能够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健康,竟就这样清醒着陪他做完了全程。
唯一能值得庆幸的是自己不曾给过他一点回应,也算是保住了那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见他还不起身,甚至在自己脸上亲吻时,并无感受到一点被怜爱的感觉,只有屈辱,遂闭着眼装睡。
又突然感觉到他在动自己脚上的腿环时,凭空生出一股力气便拥被坐了起来。
蜷起腿,用沙哑的嗓音说了声别碰,便又脱力摔倒在床上。
周琛才发现刚才她是在装睡,只是不想给自己回应。
可是为何她双腿会戴有这样看起来像是特制的物品,又是戴在如此私密的地方。
瞬间便想到难道是别的人给她戴的?脸色一下就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