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锦绣坊老板娘站在窗户前,透过窗户看窗外的蓝天。
刑部尚书的脚步声在她的牢房前停下,锦绣坊老板娘的声音传来,带着笑声,不必给我报丧,我知道顺阳王已经死了。
刑部尚书脸色大变。
姜绾脸色不好,又怒气冲冲,刑部尚书知道出事了,但没有多问,难道顺阳王真的……
姜绾走过去,冷笑一声,让你失望了!
熟悉的声音。
锦绣坊老板娘回头,就看到姜绾冰冷的脸,还有冷冰冰的话,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若非你激怒蛊虫,我还真找不到解蛊之法!
怎么会?!锦绣坊老板娘不信。
姜绾冷冷道,你怕是不知道我请了李太医去南疆,带回来两大箱子南疆医书,蛊毒一发作,逼的我不得不铤而走险。
好在老天爷保佑,蛊毒解了,你说我岂能不来向你道一声谢?!
说完,姜绾退后一步,把她给我拖出来打!
七天前,拿到那封信的时候,姜绾还想着要是锦绣坊老板娘能从此悔过,不再作恶,她或许可以救她一命,再给过世的前朝太子太子妃迁坟,迁去一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锦绣坊老板娘和锦绣坊众绣娘可以替前朝太子守墓。
可惜了。
锦绣坊老板娘贼心不死,竟然要齐墨远的命!
姜绾算是看出来了,锦绣坊老板娘也就口头上认她这个少主子,心底其实并没有半分,死到临头了还不忘坑她。
既然如此,她何须心软?!
刑部尚书一摆手,狱卒就打开牢房,把锦绣坊老板娘拖了出来,捆上刑架上,用上了刑部最残忍的酷刑。
一根铁鞭子,鞭子上是一根根小针,半个小指甲长,但打在身上,那是锥心的疼。
十几鞭子下去,锦绣坊老板娘就鲜血遍身了。
姜绾从不愿意看这样的血腥场面,但这一回,她就站在那里,看的真真切切。
每半个时辰给她一鞭子,打完了给她上药!
丢下这一句,姜绾转身离开。
从刑部大牢离开后,姜绾就回了顺阳王府,彼时齐墨远已经醒了,道,你才失了那么多血,你去刑部大牢做什么?
我就是气不过,姜绾道。
她差点害死你,我要她生不如死!
齐墨远伸手,将姜绾拉坐到他身边,他紧紧的抱着姜绾。
蛊毒发作的时候,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齐墨远害怕,姜绾更害怕。
虽然经常斗嘴,但她已经打定主意和这倒霉蛋过一辈子了,她从未想过没有齐墨远的日子会怎么过,从来到这里,她就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了。
两人抱了很久。
直到——
某男出声打破静谧。
咱们是不是可以圆房了?他声音暗哑。
姜绾没好气的抬手掐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某男呲疼,我就是问问。
就算他能扛的住,她也不行啊。
但不行归不行,想想也还是可以的。
姜绾道,手上伤好之前,想都别想。
话音一落,某男的声音就传开了,王府闭门谢客三日!
这三天,他们好好养伤。
转眼,三天就过去了。
这一天,天麻麻亮,姜绾睡的正香,就感觉脖子痒麻麻的,她挠了几下,还是痒。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齐墨远那张妖孽般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沙哑声传来,已经三天了。
声音入耳。
嘴就被堵住了。
姜绾没见过这么猴急的,但想到他们成亲这么久,这不叫猴急,猴早给憋死了。
她胳膊搂上他的脖子,用心回应他。
齐墨远亲到耳根脖子,姜绾一边躲一边喘息道,还,还是晚上吧,一会儿金儿该来了。
齐墨远道,她不会来的,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姜绾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