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妈先给我松开啊!
绑的跟只大蚕蛹样儿的,她怎么动啊!
陈述让听到她这话,蹙眉,将人翻了个面,姜念脸朝下,被塞进被子里,接着臀部就被打了两下,注意文明用语。
姜念:......
你他妈的,我就骂人!!
姜念从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出来,只能先简单的勒住伤口,至于要不要去医院,这全在陈述让这尊喜怒阴晴不定的大佛身上了。
姜念往门口瞥了一眼,视线又落回在伤口处,你不去医院?
不去。
行。
是条汉子,爱去不去。
姜念,我都成这样了,你离我那么远?
他和姜念之间的空隙,还能再放下几张床。
陈述让此刻的确狼狈,与几年前的温和从容相差甚远,一滴滴血花溅在他的身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吓人?
陈述让没回,拨通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进来。
门外的人鱼贯而入,即便平时再淡定,还是被屋子里的这一幕惊的颤了颤,到处都是血,浓郁的腥气与酒味混在一起,玻璃渣子碎的到处都是。
送我去医院,陈述让又指着姜念,面无表情,把她给我看好了,人跑了就把你们从楼顶扔下去。
姜念:.......
不是,你有病吧。
陈述让:少在心里骂我。
行,不敢动手,现在在心里骂人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