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夜深人静,严睦一个人漫步在空旷的走廊里,摇摇晃晃地追寻那飘忽的曼妙身影,不知在这里绕了多久,终于在一个转角后停住脚步。
找到你了,班长。
灯影摇曳,站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见他来了,眼波流转,抬头朝着镜子里的他妩媚一笑,声音又娇又甜。
怎么才来,等你好久了~
严睦靠到她背后,下身贴紧她的腰臀,将头发撩到一边,低头在白嫩的脖子上轻轻一咬,故意问她:等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她缓缓俯下身,塌腰趴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隔着裤子紧贴他的下体,上下磨蹭。
呵,长进了,还会勾引男人了?他撩起她的上衣,伸进内衣里前狠狠地揉捏,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忍释,两只指头夹着翘起的乳头挑逗,好久不见,又大了。
严睦,你别玩我了……林惜惜受不了那只大手的撩拨,难耐地呻吟一声,咬着下唇扭过头,一脸恳求地说:你快进来呀……
急什么?我们先叙叙旧嘛。他嘴上虽这么说,手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裤子。
然而纽扣还没解开,他就被吵醒了……
严睦耷拉着双眼,一边刷牙一边等亢奋的下身慢慢消退。门外的鼾声依旧震天响,堪比一个小型的施工工地,他不禁怀疑李总的真身怕不是成精了的电锯,虽不惊魂却扰人春梦。
梦里的林惜惜媚态横生,勾得他魂不守舍,一不小心吞了口泡沫,惹得他一阵反胃。美梦无法再续,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用凉水浇熄欲火和怒火,同时期待着今日的真人也能如梦中那样娇媚动人。
洗漱完毕,李总还没起,他独自坐在酒店的餐厅给好哥们许晨打电话。
严睦你大爷,这么早打什么电话?电话一通对面就开骂,声音疲惫不堪。
没办法,劳碌命,起得早。严睦瞄了眼墙上的时钟,都八点了,哪里早?
他喝了口粥,说道:晚上出来聚聚怎么样?后天我就回去了。
好啊,吃饭还是喝酒?我请。许晨显然还想睡个回笼觉,和他约好了时间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我再带个人去。
他才刚出差,就认识新朋友了?许晨好奇地问:谁啊?
老同学,林惜惜。
……
两点十分林惜惜就到了酒店门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玩了十五分钟消消乐才给严睦发消息。
我到了。
我也到了。
熟悉的嗓音响起,林惜惜抬头才发现严睦已走到面前,她连忙站起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公交卡递给他,我充了50块在里面,这几天应该够用了,跟我走吧。
严睦接过卡,乖乖跟在她身后,内心却失望地嘀咕,怎么还是t恤牛仔裤?
不过,今天稍微比昨天有看头一些——长裤换成了短裤。
初高中六年都没见过她校服下的腿,今天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常年晒不到太阳的腿部皮肤白得晃眼,虽然不够骨感,但腿形很匀称。他不喜欢瘦美人,一双筷子腿没几两肉,中看不中用,在梦里他幻想的就是这样肉感的大腿,摸起来舒服,做起来更舒服……
五月的b市还是天气爽朗的暮春,微风拂柳,阳光和煦。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没有拥挤的人潮,没有嘈杂的导游喇叭声,两个人绕着昆明湖散步,倒也是件挺惬意的事。
林惜惜怕晒,打着一把小伞遮阳。严睦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与她同撑一把伞,也没办法靠太近,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她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断解说,讲解起来头头是道,几乎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殿前两边是紫薇树,皇家园林通常都会种植……那个是鹅掌楸,国家二级保护植物……
这女人不会真把他当成春游的小学生吧?
更糟糕的是,他们之间的情绪还不如小学生高涨,气氛也越来越冷。
严睦心想,既然不知道聊什么好,那就说说植物呗,这总不会冷场了吧。可他毕竟是外行,问出的问题和小学生一样幼稚,遇见花就说这花怎么长得那么奇葩,看见树就问这树能不能结果,果子能不能吃,要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