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甜又给劲!
严睦将混着她味道的酒咽下,小腹突然升起一股焦灼的燥热,又满上一杯给她,喂我!
两条舌头纠缠搅动,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林惜惜喂酒的同时也被灌下去不少。
不一会儿酒就喝完了,严睦抚上她的腰,二人热脸相贴,鼻尖满是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桂花味……
酒是色媒人,林惜惜被吻得昏昏沉沉,睡袍已经从肩头滑落到了腰上,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笑声。严睦也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二人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嘴唇,凝神细听,除了笑声,墙那儿还传出了床的碰撞声。
不是他们弄出来的,那就是隔壁了。今天总共就叁间房,其中一家还带着小孩住套间,那么……
林惜惜不好意思继续听墙角,清了清嗓子,指着墙壁小声说:你要不要去提醒他们一下?
毕竟还有冯菲在,严睦也有些为难,提醒了怕他们尴尬,不提醒,他们两个又无法进行……
不知道老板和另外那家人住在楼下会不会听到?
林惜惜没去思考这个问题,淫声浪语不断钻进她的耳朵,她认真地听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说:冯菲这么文静的人,也玩得这么开吗?
呃……严睦不知道如何回答,朋友妻,不可说。
他和许晨虽然好得可以交换内裤,但他们两人绝不会没品到互相分享自己女人在床上的表现。
许晨这个色胚,都把菲菲带坏了!她连一秒都不用想,就作出了结论。
万一冯菲和你一样,也是个闷骚假正经呢?他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再说了,这种事不是两个人都一样爽吗……
这还用想吗?一定是这样的……喂,你还去不去提醒了。
严睦左右为难,开玩笑道:不去了,我们也叫给他们听!
开什么玩笑……你……啊……她要说的话被严睦打断,身体被压在床上顶弄。
今天中秋,我可要好好玩玩你这对玉兔。
他的骚话怎么那么多……还如此应景……
要不然我们去阳台,这样就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阳台外就是重重树影的原始森林,一抬头就能看到高悬在夜空中的满月,又圆又亮。
他打横抱起林惜惜,用脚踢开玻璃门,让她靠在围栏上站着,自己则蹲下身,从下往上亲吻她的腿窝、大腿内侧……
严睦你疯啦,你要干嘛?这里是阳台!林惜惜不敢大声训斥,又被他的吻弄得浑身滚烫,只能轻轻地推着他的头。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外面不是树就是清风明月,更没有摄像头。
林惜惜不肯和他在阳台做爱就是担心有人偷拍,而此处只有清风明月,他终于能放肆一回。
严睦抬起头,鼻尖凑近她的花穴,故意喷出热气折磨她,想要了吗?
林惜惜紧张的情绪被这温暖的热气溶解,整个人都酥软地靠在栏杆上,赤裸的肌肤贴上坚硬冰凉的木头,她被冷激得身体一抖,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要舔她那里吗?
别啊……脏……
比她几天前为他口交还要羞耻。
哪里会脏?严睦吐出舌尖,温柔地拨动一片小阴唇,含在口里,明明又香又甜。
唔……嗯……羞耻的动作刺激着下身,林惜惜双手捂着嘴巴呻吟,别舔了……啊……
背后就是寂静的山林,暗夜之中任何一点的响动仿佛都会被无限放大,她根本不敢,也不能放声浪叫,可下身的舌头却不肯放过她,阴唇吃完一片又吃另一片,还沿着细缝来回舔弄……
叫出来,怕什么!严睦灵活的舌头探到穴口,蜻蜓点水一样地刺激着四周,小豆子都翘起来哦~
林惜惜爽得头皮都在发麻,他贴着自己的下身说话,传来的轻颤和喷出的热气快要把她逼疯。严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舌头模仿性器插入的动作,灵活地深入搅动,再舔一舔阴蒂,如此反复。
腿软的林惜惜慌乱地撑在栏杆上,嘴没了双手的束缚,漏出一声嘤咛:啊~我好痒,好爽……再舔一舔小豆子,求你了……
严睦有求必应,先是用舌苔缓缓地刷着花核,再用舌尖按压挑动……他张口将它吞入口中吸吮,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林惜惜不再靠在杆栏上,下身开始迎合他的舌头,将自己的花穴送到他面前,好舒服,好温暖……我,我要去……要去了……
她发出一声尖细的轻叫,肚子强烈地抽搐,严睦连忙站起抱紧她的身子,害怕她支撑不住翻下护栏。她尽量压低嗓子不敢浪叫,声音传到严睦耳朵里却是无限的娇媚、勾人。
他想破坏她的那份隐忍含蓄,想狠狠地操干她,直到她又变得淫荡放纵。
我要进去了。他掏出肉棒,抬起她的左腿就直直地插入,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已经绵软如水的下体,她体内的甬道比往常还要湿,还要热!
林惜惜爽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咬上他的肩头,啊……用力,一点……啊……
真是越来越淫荡了!我他妈现在就肏死你!
啊……快插死我吧……啊……啊!
溶溶的银色月光洒在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上,光影交迭,仿佛连月光都在性交。
林惜惜被干得失神,眼神迷离,靠在绵软的床上不停喘气。
这么爽吗?严睦吻她的胸口,用手轻抚她的背和手臂,还没缓过来?
还不都是……你害的……林惜惜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严睦,我好像被蚊子咬了……好痒,你快帮我擦点清凉油。
严睦旋开罐子,帮她上药,用商量的语气说:惜惜,我想辞掉现在这份工作到b市。
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一起说说话,看看月亮。</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