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蜜穴一缩一缩,吸得他欲望大盛。
谢暮皱眉停顿两秒,卡着她柔软的腰肢,毫不留情高频率抽送。
拍打声混着喘息和水声,融入夜色格外香艳。
她被折腾得战栗不止,两腿无力分张在男人两侧。
阴茎跟铁棒似的,入得太快太深,还那么粗,她生怕小腹也被插穿,不得不将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谢暮被绞得差点又缴械投降。
吸什么!
他掐弄她嫩臀,把她两腿顶得更开。
她一紧张穴肉更是急剧收缩,紧嘬龟头,简直要把精水吸光。
本来还想留几成力气让她适应下,都是她自找的。
谢暮深吸一口气,把她嫩生生的腿根凶猛往他胯下摁,每一记插到她深处,再弹出,肏得结结实实,像要把精囊也塞进去。
柔嫩的穴口不复原来羞涩的形态,被撑开大肆蹂躏。
撞击声响亮,荷尔蒙扑鼻。
她被卷入汹涌的欲望风暴,腿心被迫吞吐粗壮的巨物,密集流窜的快感给她他很想要她的错觉。
阴蒂被刺激得通红,压根没法阻止的高潮灭顶而来。
她的呻吟消弭在漫天狂潮中。
沈灵枝失了声,私处吸着猛烈抽送的阴茎,一阵抽搐抖动,忽然弓腰哽咽,平地惊雷般溢出哭腔,红透的交合处哗啦啦喷出大量热液。
谢暮被浇得一懵,这是失禁了?可闻着有一种独特的香味……不像。
他撑着床面打开床头灯,仔细观察水的来源。
沈灵枝下身抽搐着,恍惚从高潮缓过神,就见谢暮正目不转睛盯她腿心,耳根红红的,眼里……充满求知欲。
饶是她现在对谢暮有求必应也羞于这种露骨。
你看什么啊。
小小声的想并腿,被他牢牢桎梏。
别动。谢暮还在盯,你哪里藏了水,怎么喷那么多?
……!!!
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沈灵枝一度以为他在耍流氓。
谢暮摸上她软白的阴阜,这里?
哆嗦摇头。
这?指腹蹭过阴蒂。
还是摇头。
那一定是这了。
骨节分明的指插入她尚在翕动的穴,触及一小滩水洼,被他一点点挖出。
浓精和蜜水齐齐外流,她呜咽了声,又难耐地涌出一小股热液。
你哪来那么多水?
他似乎有些吃惊,凑得更近了,说出的话跟他漂亮的容貌一点也不配套。
这家伙,哪来这么强的好奇心?
水喝多了,自己喷的。
谢暮投给她一记怀疑的眼神。
她烧着脸盯回他,不然呢?说是被他爽到潮喷吗?
谢暮到底是信了她,起身重新把硬挺的阴茎推入她体内。
这么快又来?
沈灵枝被热烈抽送几十下,突然发现不对——他速度磨慢了很多,且从插入开始就一直紧盯他们交合处,眼神很认真,不知情的人搞不好以为他在赏析世界名家画作。
他还嫌这姿势看得不够仔细,把她两腿叠到她胸前,由上往下沉沉肏入。
这下连她都把他们连接处瞧得清清楚楚。
粗长的肉棍在她私密处进进出出,尺寸太可观,肏得穴肉都腻乎乎地黏着他,每一次抽送都带动她私处肉眼可见的抖颤,让她流出更多热乎乎的滑液,几乎磨到她花核,而他的注视将这一切催化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