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顾含着女孩的耳朵,呼出低哑的嗓音,叫我什么?
老公。
再叫。
老公。
在她回答间隙,他的手就在她嫩臀上轻轻摩挲。
听了几次老公,纪长顾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女孩压入床内,热吻从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一直烧到唇。
不用他哄,她就乖乖张唇让他长驱直入。
抚摸她细腻的脸颊,男人舌头热烈占据她柔嫩的口腔,与她勾磨厮缠,享受从舌尖蔓延至五脏六腑的亲昵和酥麻。
他的味道醇厚清爽,带着浓烈的荷尔蒙和引导者的呵护。
这就导致她整个人愈发的困倦——本来这一晚经过这么多性事她早已累到虚脱,方才不过是强撑着面对他,结果他还亲得特别久让她特别舒服,能不困吗。
为灭掉瞌睡虫,沈灵枝让他开灯。
话一出口想到身体还留着床事的痕迹,急忙反悔不让他开。
然而为时已晚,床头灯霍然大亮。
昏黄的光照亮女孩被剥光大半的雪白胴体,纪长顾微微撑起身就看到交错的青紫吻痕。
他眉头微微一跳,呵,这些人……可真不客气。
她刚张唇想解释,纪长顾单指压在她唇中,我明白,没生你气。
沈灵枝噤声,强撑着困意观察他,真没生气吗?那为什么一直盯着她吻痕?
纪长顾干脆起身查看她身体,从脚到脖子都是吻痕,连腿根都没放过,明显是同一个变态所为,她的内裤底部也湿了个透,糊满乳白色精液,私处不似以往紧闭,像半开的扇贝抖着溢出浓精,残留被数次插入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狠了。
乖,别动。
纪长顾阻止她并腿的动作,拿热毛巾仔细擦拭她腿心。
沈灵枝以为他擦完了就会继续刚才的前戏,做足了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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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拉下她衣裙,搂着她躺下说,睡吧。
睡?纯睡觉?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
沈灵枝愈发觉得他在生闷气,所以即便困倦得要命也强行把他大掌按在自己胸脯上。
嗯,睡觉。
就差没直接来一句快来睡我。
男人手掌包到一团软腻,喉结艰难滚动——她怎么能这么乖。
你身体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不得不说唐斯年是个狠角色,榨干了枝枝最后一点体力,否则他又怎会在新婚夜放过自己的新娘?
沈灵枝一听他是为自己着想,更加内疚心疼,干脆撩高裙子睡到他身上。
老公……我可以的……
其实她的声音很飘,一听就知道在死撑。
纪长顾干脆不说话了,缓慢抚摸她裸露的背脊。
他掌心温暖,烘得她舒服极了。
她放松下来,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宝宝,含糊嘟哝着我可以,居然稀里糊涂睡着了。
睡得迷糊之时,耳边隐约听到男人低哑的叹息,都结婚了还像孩子一样胡闹。
纪长顾拉下女孩扯到胸脯上的衣裙,给她盖上薄被。
☆☆☆
老纪会这样放过枝枝?失去的总要变相补回来的(邪恶脸)</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