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男人大掌轻易穿过布条,握住她一团高耸的乳球。
沈灵枝轻轻呜咽了声,脸颊发烫,这是什么羞耻的礼服设计。
她的胸部生得饱满挺翘,摸起来软软嫩嫩,弹性触感极佳,怎么揉都不腻。
傅景行原本怕她害羞跑了,箍着她腰单手揉,揉了几下实在克制不住,两手交叉并用在她胸前一起揉,还用指腹摩挲她顶端嫩生生的乳尖。
枝枝,好软,怎么这么软。
沈灵枝听得耳朵发热,他又在说什么荤话。
傅景行把她翻过来,从丰盈的侧乳一点点吮到乳尖,含住大口吞吐。
鼻尖充盈清甜的奶香。
沈灵枝感觉到有一半乳肉被包裹在男人温热的口腔,舌头勾来舔去,刺激得她快感一波波上涌,胸部麻麻地发涨,她轻抖身子想呻吟,偏偏身边不时传来宾客走动声,提醒他们正在公共场合上演羞耻之事,她忙压住呼吸不敢动了。
短短五分钟,度秒如日。
傅景行起身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乳尖被他恋恋不舍吸成拉长的圆锥状。
很香很好吃。
他居然还把她当一盘菜夸赞了下。
沈灵枝脸上又开始热了,傅景行继续贴在她耳边说规则。
第二轮是让她舔手猜人。
沈灵枝平复了下心情,轻舔对方手部轮廓,刚开始真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然而舔到后来越来越郁闷——这些男人的手各个生得宽大修长,光是这样很难下定论,身后的那位偏还是个坏心眼不能求助。
舔完第二个,沈灵枝要求重新舔第一个男人的手。
傅景行看着那个新上前的黑影却皱起了眉,似乎跟刚才不是同一个人?
沈灵枝也觉得有点不对。
这手总在她舔舐时有意无意摩挲她的唇,这种气定神闲的亲昵像极了某人。
是他了!她嗷呜一口咬住他虎口。
让你这个混蛋在新婚之夜策划这个游戏,让你折腾我!
沈灵枝自认咬得还是挺用力的,眼前的男人却愣是一声不吭。
这人是没有知觉的吗。
她挺不住先松了牙关,舔舔发酸的牙齿,跟傅景行轻哼,这个是纪长顾。
这话一出,她莫名觉得周身气压低了几度。
傅景行:错了。
听到这沈灵枝傻住了,错了?居然错了?所以刚才被她咬的男人是在生气?
这下糗大了。
她连忙对着前面方向双手合十,抱歉抱歉,我咬错人。
黑影没说话,只是将被女孩舔咬过的手指递到唇边,慢条斯理地吮。
像在品尝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傅景行警惕地把女孩往人群中带几步,远离那道令人心悸的影子。
第二轮惩罚是要她自己磨他的阴茎到高潮。
沈灵枝穿的是绑带内裤,那两条细带一拉,就被男人轻易解开揉成团放入西装裤袋。
下身顿时空荡荡一片,后腰抵上傅景行从西裤释放的性器。
热的,粗的,像要嵌入她体内。
她腿心不禁湿了,虚软地瘫在他身上。
傅景行身高腿长,她再怎么踮脚也很难把他阴茎夹到腿间,只能用屁股磨。
他也丝毫不安分,一手搂她一手揉她胸,偏过头来跟她亲吻。
沈灵枝整个人被笼罩在傅景行怀里,呜咽地承受他连绵火热攻势,混沌间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们一下,冰凉的酒水洒在她侧乳和傅景行臂弯。
对方立刻谦和地问,抱歉,没弄脏你们吧?
沈灵枝嘴里还在被男人舌头厮磨,整个人紧张到发麻。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清,傅景行还是侧身把她护向另一个方向,没事。
然后低头继续肆无忌惮地亲她。
沈灵枝忽然一个哆嗦——她感觉有人舔了下她侧乳上的红酒。
傅景行在吻她,那舔她的人是谁?
隔了一小会儿,有属于男人的大掌从她腰线轻抚上她阴阜,滑向她细嫩湿润的私处。
呜,唔。
她惊得想抓住身边这个非礼她的男人,然而手指刚抓到一角质感极佳的西装袖口,傅景行就以为她挣扎想逃,把她两手强行抓回去,环在她腹部继续亲。
呜呜呜,这个大傻子。
男人修长的手已经拨开她贝肉挤了进去。
沈灵枝忙不迭夹紧两腿,可还是无济于事,他的手开始熟练地打圈抽插,大拇指不时按压她软软的阴蒂,蹭她花核。这个新婚夜未免太刺激,沈灵枝不过被他玩弄半分钟就大喘不止,又如数被傅景行的唇舌淹没。
这个男人一定很熟悉她身体,是纪长顾吗?
他原本慢条斯理地抽插,指腹摸到她嫩穴某块软肉,突然一个碾摁。
她身体立马像通电似的一个哆嗦。
手指的主人饶有兴致一顿,倏然集中火力对着她那块软肉进行快速攻击。
别……别……
沈灵枝呼吸一窒,喉咙哽咽地呜了声,所有感官汇聚在私处不断被扣挖的嫩地,体温飞速飚升,她怕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致命快感,两腿蜷着抖着,拼命缩着臀要躲开这只邪恶的手,却在噗嗤噗嗤水声中大脑某条弦猛然一崩,炸开几秒空白,她头皮酥麻,痉挛地弓起身子,甜腻的蜜液顿时湿了男人满手。
傅景行此刻终于发现沈灵枝异常,松开唇问她,怎么了?
沈灵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没法回答。
他往女孩私处一摸,依旧颤栗的嫩肉顿时让他下腹一紧,阴茎更加硬得生疼。
操,枝枝高潮了。
傅景行欣喜之余又觉得可惜,虽然枝枝对他反应敏感他很高兴,但他好像没亲多久啊,好不容易枝枝这么乖给他亲,还没人打扰,居然依旧没能亲个痛快。
他郁闷地抱着沈灵枝好一会儿才告诉她第三轮题目。
第三轮是让她根据男人的乳尖猜人。
这回沈灵枝没有多加犹豫。
因为第一个男人上来就摸了下她脸,指头还湿湿的,隐约残留她私处的味道。
除了游戏策划者纪长顾没人敢这么放肆了。
居然还来逗她。
沈灵枝气得磨牙,先假装乖巧地舔舔他小乳头,然后张嘴咬住他一块胸肌。
她陪他玩这么羞耻的游戏,不折腾下他太对不起自己了!
沈灵枝浑然不知,她这几颗小牙齿对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猫似的不痛不痒,还很舒服。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帮子发酸,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好气啊。
在她松开牙齿时,他还凑过来吮了她舌头一记。
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别来找她洞房。
她气呼呼地指认第一个人就是纪长顾,没想到傅景行告诉她又错了。
错了?又错了?
沈灵枝呆住,整个人都凌乱了,傅傅你老实告诉我,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傅景行虽说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其实有数。
可这种时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对得起一直以来饱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是程让。
沈灵枝压根不信,自己掀了眼罩,这才发现这里当真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刚才肆意非礼她的男人显然也消失在她跟前。
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