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她不知道哥哥用了几成力道。
只知道分开时,她的唇是麻的,舌头几乎动不利索,哥,我,我我真得走,走了……
她避开令人腿软的注视,目光下移,呆住了。
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脱去西服,袖口随意卷起,白衬衫根本遮不住他强壮性感的体魄,偏偏还被汗水打湿,昏黄的灯光扑在他腹部,透出近乎完美的八块腹肌,西裤某个部位高高撑起,浑身上下无一不发散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哥,你我我……
这下好了,她彻底结巴了。
沈望白看着她红得跟煮熟虾子似的小脸,眼底掠过笑意,嗓音淡而低,枝枝,知道婚礼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什么吗?
嗯……交,交换婚戒?
洞房。
他的语气太笃定,太有威严,活像小时候检查她作业时告诉她哪里错了的口吻,以至于她条件反射把哥哥的回答当成正确答案,先傻傻地点了点脑袋。
直到后背拉链被拉下,上身褪尽,她才反应过来。
哥!沈灵枝红着脸环住胸脯,我说认真的,我真得去找唐少了。
他知道你在我这。哥事先打过招呼,两个小时,不会有人打扰。
他的话像电流击中她大脑神经元。
哥哥……原来早就预谋要在这里……跟她……
沈望白缓缓拉开她羞涩的双臂,眼睛黑黢黢一片,枝枝,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
一句话完全击中她软肋。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和哥哥的确好几个月没亲热了。
在她愣神间,浑圆的奶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为了穿婚纱美观,她的两只乳尖都贴了乳贴,只剩大片绵密的白,弧度饱满,上翘,像诱人采撷的蜜桃。
沈望白一言不发盯着,突然伸手掂了掂,似在探究有没有奶汁。
哥……
她的脸红到快冒烟。
其实对比唐斯年的各种花样,这个动作再正常不过,可对象换成她哥,她就觉得无比色气,好像在沉思这两团奶儿够不够他吸。
她可是他亲妹妹。
沈望白听着女孩娇娇软软的一声,以为在索吻,俯身又亲了下去。
她像漏了夹心馅儿的棉花糖,小嘴里的琼浆不断被哥哥吸入唇内,连带舌头也跌进他口腔,浓烈清爽的男性气息一浪一浪渗入味蕾,她好像醉了。
灼热的唇从脸颊烧到她胸脯。
沈灵枝微微低头,就见哥哥用牙齿撕掉花形乳贴,含住她乳尖。
雪白的圆乳被他吸变了形状,涨涨痒痒,腿心好像有热热的液体要溢出。
好……难受……
她的手胡乱地摸索,原本想抱住哥哥的头,发现他头发短到抓不住,只得扒住他背阔肌。他的身体常年经过各种严苛训练,肌肉比一般人硬实,她摸了摸紧绷的线条,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融。
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这么大,她会不会晕过去?
没想到私处的热流愈发汹涌。
这时候,沈望白托着她屁股让她落地,要褪去她婚纱。
沈灵枝夹紧了腿,急急忙忙道,哥,我先帮你脱!
要让哥哥发现她这么快就湿得不成样,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沈望白低低嗯了声,收回手,目不转睛盯着妹妹酡红着小脸解他衣扣,又不是没见过彼此的身体,她却总那么容易害羞。
但是……很美。
扇子似的睫毛忽闪,挠得他心尖发痒。
突然她一个踉跄,往他怀里跌了一跤,这次胸口是切切实实被挠了一爪。
真跟猫一样,但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