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沈灵枝惊慌地别开头,哥,你在做什么!
枝枝。他的气息低低吐在她耳畔,只有变回猫,你才能出去。
那你呢
你可以帮我搬救兵。
没用的哥,我变回猫之后会陷入昏睡,根本没法逃走!更没法寻求支援!
所以,别在这个节骨眼做出如此疯狂之事。
就让他们维持纯粹的兄妹情谊,一起等待救援,不好吗
大不了就一起死!
胡说。他沉沉低斥。
随后意识到自已语气过重,
敛起情绪,无论如何,哥一定会救你出去。
一字一句,像刻入骨子里那般清晰。
仿佛在陈述——件使命。
沈望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妹妹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见不得她受委屈,见不得她受伤害,一旦她掉眼泪,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只为换取她展颜一笑。
一开始,他把这份保护欲解释为妹妹尚且年幼。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妹妹早已成年,他那疯狂的保护欲不仅不减当年,还有愈演愈烈之势,甚至连她的身体都纳入他保护范围,接受不了任何男人的染指。
他一直想不通答案。
曾经被妹妹挑起的生理反应,他也以为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为此他特意交了一个女朋友,跟妹妹保持安全距离。作用是有,但效果不大。
直到今天,今时今刻,他似乎明白了。
那个魔鬼一般,早已深深封藏在他内心底层的邪念,破土而出。
沈望白轻抚女孩的脸,那片软腻光滑,让他心头坚硬的一角寸寸塌陷,被诱得厉害。
他喉结滚动,再次俯身吞没她的嘴唇。
哥唔。
沈灵枝猝不及防含住男人的舌头,像吸入强烈春药,整条脊椎骨到头皮全部酥麻。
她僵住了,他的舌更深入地滑了进来。
实在太近,太亲昵,她轻轻抖着,他手心牢牢扣住她后脑勺,带着属于军人的魄力,舌尖逐一扫过她贝齿,像在一丝不苟地检阅士兵。
她避无可避地迎接他湿热的侵袭,明明毫无技巧可言,浑身骨头却像被他濡湿浸软。
他最终勾住她舌头,做出吸吮的动作。
一开始很轻,像怕吓着她,出细微的啾啾声。
直到她喊了一声哥。
软软甜甜的,因含着他舌头声音模糊。
沈望白血液烧着火,一把托起妹妹挺翘的臀部,抵在轿壁,加重吮吸力道。实在太软太香,他从不贪恋什么,此刻竟希望时间能缓一点,再缓一点。
唔
沈灵枝双手无力抵在他胸前,说不出话。
他时轻时重地吮,舌头始终与她紧密交缠,更增添几分难舍难分的亲昵。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他嘴里的慕斯蛋糕,要融化在他温度里。
她被亲得晕乎乎,嘴唇麻,连双脚落地都毫无察觉。
双唇分开时,拉断的银丝打在唇角。
直到直筒裙落地,才现后背拉链早已被神不知鬼不觉拉开。
她慌得双手环住文胸,明知光线极暗,他根本看不见,她还是觉得羞赧极了,耳边传来密宰褪去衣物的声音,她的心跳达到前所有未的峰值。
哥,你不需要做到这地步,我们再等等,估计救援人员很快就来了
她苦苦哀求着,以前只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她哥二话不说就随了她。
可是现在行不通了。
他的唇滚烫地烙在她脖颈,双手从后腰摸到她后背,解开文胸搭扣。
文胸被拋开的同时,是他低沉有力的嗓音。
我不会拿你的命做赌注。赌不起。等不起。
他的脸蹭到她胸部,
线上亲了几口,凭感觉含住她奶尖。
唔哥!
她慌乱地揪住他短,却又跟被烫到似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