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她却抱紧他,用娇得滴水的哭腔说,哥,快一点,枝枝好
理智的弦崩断,他把妹妹紧紧压入床内,大大分张她的腿,抬高她翘臀,快摆动臀部,大开大合在女孩腿心驰骋,撞得酣畅淋漓,如攀云端。
水声哗哗,遐思旖旎。
沈望白浑身肌肉紧绷,大掌快撸动硬挺的昂扬,棒身青筋暴突,硕大的龟头不断泌出透亮的粘液,性器越火热粗硬。
突然,龟头抖动,喷射出股股滚烫浓浆,强劲得仿佛要射满女孩子宫。
他撑着墙面,粗声低喘。
浓白的精华随着水流消失在地漏,悄声无息。
次日清晨,沈灵枝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短时间频繁化形,她感觉特别累,最后一段记忆是她在水盆里,拜托许叶哥给她倒更多更多的冷水。
然后她看着自己趴在眼前的手,露出蜜汁微笑。
还是成功了,哈哈哈。
然而下一秒,她嘴角的笑弧就僵住了。
她眼前是一具宽阔温热的男性胸膛,男人的手轻按在她后背,以一一种似保护似抚慰的姿势,浓厚的男性气息混着薄荷香,冲击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沈灵枝嘎吱嘎吱地抬起头,男人还在熟睡,一张熟悉冷峻的脸冲入视
她哥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还半抱在一起。嗯。
啊一 唔。
她才出半个字,唇就被一只大掌结结实实捂住了……
时间还早,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沈望白反应能力一流,前一秒熟睡,后一秒应对妹妹惊呼,切换自如。
她瞪大了水眸,唔唔唔地叫。你烧了。
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自顾作答,手探向她额头,眉头拧起。
还没退烧,跟.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