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家里她会担心。
傅景行突然觉得跟这人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猫能担心个毛线。
程让驾驶车子,大约行驶四十分钟,停在花纹繁复的镂花铁门前。
摁下门铃表明来见沈望白,铁门自动打开,竟是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唐斯年住在一座复古欧式庄园,修葺整齐的草坪绵延无际,各式名贵叫不出名字的鲜花在路边大片怒放,随处可见古老庄严的雕像。
车子行驶了六分钟才到别墅前。
三位穿着考究的佣人接待了他们,各司其职。
一人负责领路,一人负责介绍路过的油画等收藏品,一人尾随着他们。
在一间足有两百多平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沈望白。
他沉默扫了眼前来的程让和傅景行,沈灵枝注意到他气色很差,像是一晚没睡好,下颌线紧绷,眼睛隐隐浮现血丝。
程让唤他。
循着沈望白视线望去,这才现孟杉被捆上双手双脚躺在地上。
今天真热闹。
声音低沉华丽,含着笑,尾音漾开薄凉。
沈灵枝浑身汗毛要炸开。
这嗓音,她在前世回忆里印象最深刻的那个人……
一名年轻男子背对他们从沙椅上站起,衬衫西裤,灰色马甲勾勒出男人修长的身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高脚杯,猩红色液体晃出晶莹瑰丽的弧。
他转过身,果然是一张让人惊艳到窒息的脸。
你们来得正好,帮你们朋友做一下决定。
这话是对程让和傅景行说的。
唐斯年似笑非笑,要我找人可以,沈先生的女朋友得借我几天。
一个男人要借一个女人几天,多么引人遐思。
而这个男人,还是花名在外的唐家少爷。
孟杉猛摇头,我没关系的望白,你不用管我,找人要紧!
程让:我们不找人了。
不行。
那可不行。
沈望白和唐斯年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唐斯年笑,你们费了我这么多时间,不付点利息怎么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是银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白了,不管交易做不做,他就是要借孟杉几天。以唐斯年的作风,恐怕在沈望白踏入这扇门的刹那,他就已经派人去把孟杉绑了过来。
无论什么选择,都让沈望白里外不是人。
望白,别管我!孟杉还在喊。
你真吵。
唐斯年噙着浅笑向孟杉走近两步,沈灵枝这才现,他右手卷了一根教鞭。
他放下酒杯,优雅地解开袖扣,随意卷起。
啪的一声,柔软的鞭子既有技巧性地打在孟杉腰部。
孟杉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沈望白沉声,我跟你的交易,不需要牵扯第三人。
可是其他的我不感兴趣。唐斯年换了个角度,又优雅甩出一鞭,沈先生,你女朋友当着你的面好像被我打得很爽,这么骚的女人,你确定要跟她结婚?
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傅景行靠近程让,压着声音,传闻唐斯年男女通吃,沈哥是不是被看上了。
程让沉吟,难说。
傅景行和沈灵枝脑子里同时飞过一排惊叹号。
沈望白听到他们的交谈,脸色难看,一时间没说话。
看不出来,你对孟小姐还挺专情的。唐斯年缓缓解开一颗领扣,锁骨若隐若现,邪气四溢,既然没想好就请先出去吧,我和孟小姐还有要事商谈。
孤男寡女谈不可描述之事吗。
明知道她哥在这,以强上人家女朋友为乐?!
擦,变态啊!
沈灵枝越想越糟心,搞不明白自己前世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沈望白没动。
外面几名黑衣保镖训练有素地冲进来,围着沈望白等人,气氛剑拔弩张。
唐斯年下巴轻抬,示意保镖退出去。
啜了口红酒,轻舔唇角,原来是想旁观啊,早说。
酒杯倾斜,名贵的红酒哗啦啦倒在孟杉小腹,渗进腿心。
他解开孟杉脚上束缚。
腿张开。
唐变态真的看上了哥哥吗,哈哈哈哈哈</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