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排除了谢暮,自从谢暮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她也没跟他上过床。
略一思索,她把电话拨给了程让。
今天是除夕,程让应该在他姐姐那边过节。
她其实很奇怪他为什么还没结婚,明明对人生相当有规划,说3o岁结婚应该就3o岁结婚,可他现在已经快32岁,依旧没听说有新女朋友。反倒是他们分手后这两年多,每个节日他都会约她出去,当然,她一次也没赴约。
她不禁思考是不是她的再三拒绝挫伤了他自尊心,他才这般锲而不舍。
毕竟他是多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啊。
程让意外地比告知的时间晚十分钟到达,这对一个完美主义者来说实在罕见。
但她打开门的瞬间,一下子明白了原因。
他买了好多年货,提满两只手,今年的除夕格外的冷,他穿着浅灰色毛衣,外头罩着深色毛呢子大衣,风很大,他愣是没穿出一点褶痕。
程让看着她,温柔一笑,除夕快乐。
她愣了愣,除夕快乐。
她关上门,转身就见程让看着她的脚。
穿这么少,不冷?
她缩了缩踩着人字拖的脚丫子,冷是挺冷的,但毛鞋子昨晚弄脏拿去洗了。
程让从袋子里拿出猫咪图案绒鞋给她换上。
他还是那么细心。
坦白讲,她觉得程让一点也不像那个变态,可毕竟已经分手了两年,物是人非,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温柔优雅,和善体贴的程医生。
没时间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挂钟,直接开门见山,请让我怀孕吧。
程让刚帮她剪掉拖鞋吊牌,闻言动作一顿,轻笑,枝枝现在喜欢开玩笑吗。
似乎也不是程让。
这个心思刚从她脑子里划过,他起身轻轻整理她碎,指腹停在她唇角。
大过年的,我会当真的。
他真的当真了,她被他抱到卧室里,按照他温柔的步调,一点点被褪去衣服,做足前戏。只是当他看到她身上昨晚残留的吻痕时,他像变了一个人,跟她玩起女房东和男租客的角色扮演,把她勾得浑身麻痒不堪,才挺胯而入,抽送得又快又深。她的胸脯被嘬出左右对称的一对吻痕。
直到把她小穴射满了白浆,他才恢复以往的温柔,搂着她亲吻她脸颊。
这真的有那么点变态作风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程让,如果我打掉你孩子……
程让抱紧她,你是想惩罚我吗枝枝?我随便你怎么出气,就是不要伤害你自己。
他关注点的是她,不是孩子。
好像……真的不是程让。
等程让离开后,她又陷入了迷茫。
已经来了四个男人了,她到底见到那变态了吗?她错过了吗?还是压根没碰上?
没人告诉她答案。
这一次,她决定打给纪长顾。
她跟纪长顾分手三年多了,刚分手那一年,她对他避如蛇蝎,后来新交了男朋友才渐渐放下,他主动跟她结交朋友,她寻思他是一个大忙人,一年到头能在大街上撞见的概率少之又少,故而没有拂了他的面子。
他时不时以拜访朋友的名义上门。
后来跟他酒后乱性,她才现这不过是他登堂入室的手段,急忙刻意回避与他往来。
说到这,不得不佩服那男人缜密的布局思路。
难道……是他?</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