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被他折向胸部,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看清他们结合处。
他热汗淋漓,腹部紧绷,腰胯由上至下捣插。
她看到自己被肏得穴肉外翻,偏还不知餍足地紧含着男人肉棒。
轰——
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红了个通透。
像被从梦境猛拉拽到现实。
她真的在跟纪长顾上床,无比清晰真实,还是放大高清版。
比想象中要性感百倍。
你……你……
说好的足够黑呢?说好的让她尽情放纵,沉沦,享受呢?说好的可以当成一场梦呢?
分明是故意的!
男人眼神太过露骨,她羞耻得不行,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胸部。
他先一步把她双臂扣过头顶,胸肌色气挤压她嫩乳。
都做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嗯?
他摩挲她腕部动脉,体温如火,欲望次次没入到底,像要把她融化。
纪长顾怎么可能允许她把他当成一场梦。
降低她警惕,诱哄她上床,再把她从黑暗拉出,刹那间的冲击会让她牢牢记住他。
好不容易做一次,自然要把效果拉到最大。
效果的确很大。
她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瞬间就受不了了,小腹抽搐,甬道收缩,快感前所未有的急。
偏偏他如打桩抽送得密集。
慢……慢一点……要尿了……
娇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怜颤,她哀求地亲他下巴,他回亲她唇,就是不肯停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拍打中,她抑制不住地喷出尿液,脑中炸开绚丽白光。他快抽送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她累得手指也动弹不得。
纪长顾却更加神清气爽,把她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抓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小心拔出性器,帮她擦拭了下身体。
有少许白浆流出,他仔细地用指尖剐蹭回去。
一次够吗?
她听到他问。
什么一次够吗,看她累成这样他还想来第二次不成。
她有气无力点头。
多久可以退烧?
这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先知。
等等!
沈灵枝终于反应过来,猛睁开眼,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居然知道她退烧需要交合!这还是谢暮告诉她的!
纪长顾倒承认得爽快,抱歉枝枝,我并非有窃听他人谈话的癖好,但由于谢先生情况特殊,在没有其他获取证据的渠道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他……怎么了?
纪长顾并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
谢先生的原形也是一只猫,对吧?黑毛,蓝眼睛。
他这都知道?!
沈灵枝心里震骇,但并没有作出明确回答。
谢暮毕竟是她的小竹马,她不能出卖他。
她谨慎地问,为什么这么猜?
谢先生在入院治疗时强烈抗拒抽血,跟你的反应很像。所以我派人去捡了他头,做dna检测。结果跟我猜的一样。
既然你已经有检测报告,为什么还要跟我确认一遍?
问出这话时,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纪长顾的神情极为冷肃,如果他真是那只黑猫,那就是杀害你的最大嫌疑人。</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