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中午了。
谢暮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望向司机兼护理老梁。
老梁摇头,沈小姐一直没出来。
谢暮认真估算了下,虽然昨晚做了两个多小时,但她也是在十一点前入睡,都休息了十三个小时,再睡脑子就更蠢了。
推门而入。
沈灵枝跪趴在床上,脑袋跟鸵鸟似地钻进枕头底下,翘臀撅了老高,睡衣衣摆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细软的腰,上面还隐隐残留男人的掐痕。
老梁立刻识时务地避到门外。
谢暮晦暗地盯着她臀部曲线,后悔昨晚没用后入姿势,在脑海里演练了十秒,才清了清嗓子出声,枝枝,你怎么
哇啊
她掉下了床。
显然刚才神游天外,没察觉到屋子里有人。
谢暮转着轮椅到她跟前,注意到她红的耳根,眼底掠过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起床了不出来,不吃饭想成仙吗。
一贯的怼人风格。
沈灵枝慢吞吞地撑着地面爬起,冷不丁听男人来一句,看你虚的,好歹你昨晚用了不少力气,再不吃点东西你站都站不起来。
砰地一下,她这次摔入他怀里。
清寒药香扑鼻,她却一下子想起昨儿欲火焚身的夜晚,游艇,海浪,一双直勾勾像要吸掉她魂魄的眸,他炙热强有力的撞击。
沈灵枝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面对他,结果居然就这么被他点破
天啊啊啊,谁来告诉她,把病弱小竹马扑了怎么破
等等,他昨晚的力气一点都不弱,差点把她老腰撞断是什么鬼
你,你先放开我。
沈灵枝挣扎着要站直身。
谢暮却箍住她的腰,唇暖昧擦过她耳廓,你昨晚还很热情,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羞耻得简直想原地消失,昨晚是意外,我,我有怪疾。你知道我是借尸还魂,每次身体不舒服时,必须要服用你们那个精液才能康复。
精液两个字她咬得细如蚊吟。他掀了掀眼皮,喔。
沈灵枝愣住,就这样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提她多喜欢他之类的云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暮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松开她,不紧不慢开口,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我们生关系是既成事实,你喜欢我,我们又有婚约,上床是迟早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果然,又来了。
神马叫不用想太多
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劳什子婚约啊她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谢暮迅一眼瞥过来,神色寒凉,怎么,我的说法有问题
这人有读心术吗。
沈灵枝吓一跳,没没有
憋屈啊,为了不让谢暮对谢家人产生信任危机,她什么都不能否认。
所幸只是一个月。
饭后,谢暮在客厅慢条斯理剥起了花瓣。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握花萼,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他眉目精致,养眼诱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却一点也没有出门的意思。
是因为昨晚的事精力枯竭了
男人眉心一跳,差点把手中花瓣碾了个粉碎。
沈灵枝没注意到他异样,抱膝窝在沙看电视,越看越觉得身体不对。
好像又开始痒了。
没道理啊,昨晚明明等等,他好像才射了一次
她不断深呼吸,从一开始的抱膝,到放腿平坐,最后双腿难耐地夹紧厮磨。
那是一种循序渐进蚀骨磨人的痒。
不管她如何磨,异样没消失,反而泌出更多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