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春梦
娇花瞬间被撑变了形,艰难地含着男人粗长的热铁。
好紧,好热。
女孩的花壁贪婪嘬吃他棒身,结合处被挤出汩汩蜜液,一股股前所未有的快意从尾椎骨攀升至四肢百骸。
男人结实的下腹紧绷,弧线漂亮的眼角浮现薄红。
终于肉进去了。
她是属于他的。
你是有多喜欢我,吸得这么紧。
谢暮掐着她的腰,小幅度艰难挺动几个来回,头皮阵阵麻,突然精关一松,滚烫的浊白就这么猝不及防射入女孩体内。
他错愕地静了几秒。
脑海恰在此时浮现沈灵枝狡黠的笑:听说猫的丁丁又短又细,只有2.5~ 5cm,精液量就一滴水的分量,名副其实的秒射君。跟你做,尸体都干了。
在狂风暴雨中,她脑子又陷入短暂的空白,浑身痉挛地冲上高潮。
他把她放回床上,趴睡在枕头,高高抬起她的臀。
从后贯穿。
她的臀又圆又翘,弹性十足,像牛奶布丁。
谢暮撞了几次就舒服得浑身麻,掐着她下凹的腰快在她水光泛滥的穴内啪啪抽送。
连屁股都这么骚。
不论肏多少次,她都吸着他,不让他走。
谢暮从后握住她奶团,抵着她的臀更加密密实实地撞。
床头的古典印花灯罩散昏黄的光,墙壁上投射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像一场持久拉锯战。
他不停地肏射,她不断地喷水。
结束时,她穴口因为长久的肏弄可怜兮兮保持挤开的形状,红嫩充血的穴肉滚动满满的浊白,一股又一股,不停溢出,腿心,大腿内侧,臀沟,遍布狼藉。
沈灵枝又坠入一个梦。
她看到了自己,程让,和谢暮。</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