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沈灵枝瞪大猫眼,立刻望向程让。
别,别,快拒绝啊要是她哥把她也锁进猫笼,她什么都做不了啊啊啊程让镜片后的黑眸微闪。
枝枝还养了折耳猫怎么没听你提过
警方在她租房找到的,后来两只猫都从警局跑了。
难怪。
程让轻笑,这只折耳猫是黑猫带来的,所以我就顺便一起收留了。
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男人低着嗓音,俯身抱起小猫,动作快准狠,指关节有力地掐在她胸部。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团极具侵略性的男性热气包围,男人体温对比空调房里的冷气好似岩浆,她的骨骼仿佛要灼化,一动不动软在他掌心。
作为王牌狙击手,他经常需要咀嚼口香糖来保持高度注意力,所以身上常年萦绕淡淡的薄荷香。
他身形修长,肌肉强悍,几年的军旅生涯和十年如一日的健身,让他的体格磨炼得相当强壮养眼。
隔着黑色薄t,沈灵枝都能感受到他肌肉下蓬勃跳动的血脉。
哥啊,太近了猫爪子抵着他胸膛挣扎推了两下,推完才现自己愚蠢无比。
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啊啊啊她急忙扭过猫脸,怒瞪一旁温文尔雅的男人。
程大哥,说好的帮她看猫呢这才几天就把她送给她哥了沈,我外甥很喜欢这只猫,不能让它在这多待几天吗。
程让嘴角含着温润如玉的浅笑,左手揣在兜里,食指和大拇指习惯性互相摩挲。
北北也正抓着程让的裤腿,抬起小脑袋一脸眼巴巴。
沈望白低头,想它可以来我家看看。
小家伙先是看了眼程让的眼色,然后急忙点头,甜甜地道,谢谢沈哥哥。
程让嘴角的笑越温和,揣在兜里的左手也抽了出来,揉了揉北北柔软的碎。
沈望白常年生活在军令如山的环境中,早养成说一不二的性子。
决定好的事,若非原则上错误,他是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以退为进才是最佳策略。
程让温柔地抚过折耳猫胖乎乎毛茸茸的脑袋。
枝枝,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沈灵枝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抱离程让的公寓。
她一直想找机会逃走,没想到沈望白在上车之后,单手就把她扣在他大腿上,另一手游刃有余地操控方向盘。
好死不死,她的猫脸正对他胯下。
他大腿肌肉道劲,宽松的裤头也遮掩不了他两腿间蛰伏的硕大。
车子偶尔驶过减带颠了两下,她的猫脸就若有似无擦过那鼓鼓囊囊一团,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
轰她脸爆红,心脏要蹦出嗓子眼。
天啊,天啊。
她从来没有离哥哥这么近过。
太罪恶了她简直要落下宽面条泪,嘤嘤嘤,夜大佬你可把我坑惨了。
当沈望白把小猫抱下车时,她四肢软,几乎像脱水的鱼无力瘫在他怀里。
皎月照亮老旧寂静的小巷,晚风轻拂,香樟树枝叶摩挲,穿梭迷人的菜香。
他迈着稳健的步子上楼,防盗门依旧哼起老调,拖出吱呀声响。
他把她带回他们兄妹俩生活十几年的房子。
两年没回,客厅摆设几乎保持了原样不,旁边的dvd架子上,她和哥哥的合照不见了,她做的手工模型也没有了,她的插花,沙抱枕,水杯,通通消失了。
放眼整个客厅,寻不到一丝一毫她曾经生活过的影子。
她的心仿佛一下被人狠狠摁压到水底,冰冷,胀痛。
明知道留着死人之物无用,可是理解是一回事,亲身体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的哥哥,好冷酷啊,不仅把他们的房子租给外人,连她的遗物都收拾得一千二净。
沈灵枝喉咙涩得厉害。
更让她难受的是,他当真要把她装进猫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