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紧,放松点枝枝。纪长顾被绞得头皮麻,将龟头退至穴口,又一个用力挤入。
沈灵枝轻哼了声,好涨,他的性器向来粗长有力,她总得花一点时间适应。
他挺腰有规律地进出,撑开层层吸附的嫩肉,一抽一送间,花径被挤出汩汩热流,从两人交合处滴落,里面被挤得太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
舒服吗她红着脸,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偏偏他追着她的唇,又是啄又是舔,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这才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迎接她的是更有力地抽送。
风声,树声,加上肏穴的水声,竞异常和谐。
她下面咬得实在太紧,他伸手揉上她充血的花核,缓而有力地摩挲。
不,啊啊嗯她已经在高潮的临界线,被他这么一模,瞬间颤抖地到了高潮。
深陷在花心的龟头被蜜液浇了个正着,他闷哼了声,停顿片刻,下一秒对准还在痉挛的花穴又快又狠地挺动。
啊不,太快嗯嗯嗯唔薄唇堵住她的唇,大口吞下她娇媚入骨的呻吟。
激烈的水声像翻起了惊天浪花,结实有力的啪啪啪声成为这场性事最露骨的节奏,她像被男人钉在树上,垂在他腰侧两条细长的腿随着他频率无力抖动。
她背靠的树干并不粗,在他激烈的挺弄下,细幼的树枝出婆娑声响,即将凋零的落叶纷纷扬扬,恍惚间如漫天飞舞的花瓣。
纪长顾盯着她意乱情迷的眸,眼神专注深沉,像在凝视自己美丽的新娘。
他重重挺送几下,在女孩体内射出滚烫的白浊,亲吻她因高潮格外娇艳的脸。
他没有食言,果然翕了一会儿
又继续往里走,把软绵绵的女孩压在人工湖旁一块光滑的巨石上,把她的腿分张到最大,盘着他的腰,继续开始新一轮肏弄。
粉嫩的穴肉被肏成瑰丽的红,翻进翻出,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粗壮的昂扬,刚刚射入的精液被他不经意间捣出,丝丝缕缕的白流淌在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眼前明明是湛蓝的天,却炸开数道白光。
男人的低喘和啪啪啪的肏穴声是她听得最分明的声音,太多的快感让她迷恋又恐慌。
不,要尿了要尿了
她打着哭腔求他停下,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更密实迅猛地捣弄她的穴。
唔
透明的水液喷射而出,他同时抵在她子宫口,射出更加浓稠的精华。
羞耻加快感的堆积竟让她直接晕了去。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纪家,她躺在自己房间里,身上是干净的睡衣,腿心的酸疼提醒她那一场激烈的野外交合不是梦。
纪长顾
没人回她。
布偶猫懒懒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
黑猫阴沉沉地盯着她,不一语,转身出门。
纪长顾这一走,又是三天没消息,这次连徐管家也打听不到他去向。
沈灵枝十分忐忑不安,看他那天的态度,她以为他对她已经有所软化,怎么做了之后立马打回原形难道真如夜翩所说,男人床上是情圣,床下是混蛋
她缩在床上刷手机,每天从新闻上寻找关于哥哥的动态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自从哥哥被检察院带走后,消息就没再更新过了。
她失望,却也高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同时心急火燎,究竟事情何时会有个结果
几种情绪不断矛盾交织,扰得她寝食难安。
沈灵枝麻木地滑动手机屏,突然手指一顿,坐直身子。
哥哥的消息出来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