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可现在她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上哪儿找阳气去
沈灵枝了很久的愣,等她回过神,程让正温和安静地凝视她。
她有些窘,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安排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你的身体可能某个机能出了问题。
不沈灵枝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声音一缓,我是说,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不会有事的,就是需要某种特殊治疗。
什么特殊治疗
,沈灵枝说不下去了,难不成要说需要男人内射或她吞精吗。
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会尽全力治好你。
程让似下意识要揉女孩的头,手一一顿,又无声无息地兜回白大褂里。
他的声音实在温柔。
简单几个字,酥得她的耳骨都在麻。
沈灵枝突然觉得罪恶感十足,她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他不仅一句怨言也没有,还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甚至怕她困扰,连最基本的一句你是不是沈灵枝都没问。
她却跟防敌人似的闭口不谈。对比下来,他就是一个天使,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卑鄙无耻好么。
程大哥沈灵枝终于挨不过良心的煎熬,期期艾艾地开口,也许你不敢相信,我是沈灵枝,沈望白的妹妹。我没死。
话音落下,空气静了。
男人依旧挺拔地立在原地,俊脸温文尔雅,而眼镜片后的黑眸却倏地变了,像花田里猝然烧起的一团火,浓烈,炙热,不动声色包围火海中的娇花,令人窒息。
沈灵枝陡然有种被牢牢锁定无处可逃的心悸感,下意识扫向床侧的男人。
程让依旧风度翩翩,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干净出尘的男主人翁。
只是眼镜片有些反光,倒映出雪白的窗纱。
擦,是中弹后遗症吗她好像变得有点神经质,居然以为美好温柔的程大哥直勾勾地盯着她,以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十秒钟沉寂,仿佛过了一世纪。
你是枝枝程让终于开口,即便是疑问句,他的声线也依旧温和磁性。
沈灵枝有点奇怪,以前他都是唤她小枝,现在变成枝枝,有种隐秘升级的亲昵感。
可能他觉得这样喊顺口
抱歉程大哥,具体情况我没办法跟你详细解释,总之我还活着,能拜托你先不要告诉我哥吗我有特殊原因,不想让他担心。
她攥住他衣角,眼神满含请求。
程让包裹住她的手,唇畔漾开让她安心的浅弧,好。
男人手很大,干净修长,布了薄茧,包着她像握着她小小的心脏。
等她反应过来,他把她的手放回被子下,很快松开了。抽离的时候,指腹却似无意地从她指缝擦过,刮过手心,仿佛随时要十指交握。
手被他划过的地方像过电似的麻。
她觉得她一定是流失阳气过多,太饥渴了,所以不管哪个男人的正常举动都会被她解读成诱惑,暗示。这可是白衣天使程让男神,正儿八经正人君子,她疯了吗
沈灵枝清了下嗓子。
我其实得了一种怪疾,很奇怪很奇怪的
说着说着,她声音就弱了,脸蛋不自觉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