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顾
长顾。他的嗓音直接震入她心口,她冷不丁被麻了一下。
什么
叫我长顾。他坚持。
好吧,一个称谓而已。
长顾,你知道是谁把你射伤了吗
他顿了一秒,磁性的笑声低低热热的漾开,你关心我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身为你曾经的炮友,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炮友还是曾经
男人脸色一点点黑沉下来,长指蓦地撕开女孩腰间的薄纱,大拇指指腹探了进去,慢条斯理摩挲她娇软曼妙的腰线,像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也许他的掌心本就炙热,她竟没察觉。
我倒不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
他语气如常,却隐隐凉。
沈灵枝愕然,什么意思,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吗
我不跟女朋友以外的女人谈论这种私事。
我不跟女朋友以外的女人上床。
你否认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他一字一句,条理清晰。
轻柔低缓的声线,犹如爱人间的呢喃。
薄唇几乎是贴着她耳郭,每一个字眼都裹着他的气息,缓缓涌入她耳道。
沈灵枝背脊轻颤,被他的声音砸得晕头转向。
这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失去了基本语言理解能力。
你要我做你女朋友好一会儿,沈灵枝才怔怔反应过来,那余小姐
她早已是过去式。
沈灵枝惊诧。
自己不是余瑾之的替身吗,他不去找正主儿,来找她这个替身做什么
算了,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
半响,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丝轻柔地拂过他颈窝,就当炮友,不好吗
她承认,她胆子小,怕受伤。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是个死人,给不了任何承诺。
反正最后都要分,干脆就不要有开始。
走肾不走心,对大家都好。
纪长顾微微拧眉,心忽然被生生扯疼了,他不理解她伤感的语气从何而来,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缕烟。他没来由地恐慌,紧紧箍住她的腰,薄唇含住她右耳郭的红痣,略微急切地来回舔弄,像在不断确认自己领地的野兽。
好,就当炮友。
他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
这只是暂且把她留在身边的手段,他会让她里里外外都属于他。
沈灵枝大松口气,强压住因为他似委曲求全的声音而莫名涌起的心疼,偏头看他。
那你真不打算告诉我谁射伤你的</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