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下出租车的歌帆付了账后拎着在车内解决的早餐包装袋关上车门,司机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垃圾入篓,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酒店。
房门前拉了警戒线,门口站了两名警服人员守门。
他们拦下上前的无关人员,面无表情地:这里您不能进去。
歌帆还没说话呢,房里头的一个警卫人员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对称职的同事说:放她进来,她是法医。
歌帆朝门口的两个警服人员笑了笑,伸手抬高警戒线弯腰底身钻了进去。
男人站在屋子的中央,一言不语地观察这个房间的布置和案发现场的情况。他时而蹲下趴在地上找线索,时而站起来摸着下巴短短的胡茬儿在哪儿自言自语。
对他这副模样见怪不怪地歌帆拿过一旁人员递来的白大褂迅速披上,将头发尽数扎起。将发罩框好之后,套上抖开的医用手套。歌帆头也不抬地问:死者什么身份?
上野荒木,政治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死后却是这副模样。身边的痕检人员啧啧地咂嘴,那语气对他的去世感到惋惜。
蹲下的男人直起身,他似乎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在模仿案发现场,可是行动着又想是灵感卡壳儿一样,停下来。
你发现了什么?
男人抓了抓头发,回头对上歌帆漆黑的眸,一脸苦恼,又是一桩连续杀人案。
歌帆扫了眼他,视线落到了尸体上。
男人面对着天花板,闭着的眼睛像是安详地沉睡着,但他被剖开的胸腔和染透染红的床单血迹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早死透的讯息。
歌帆站在床头弯下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皮底下的那抹青灰色,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现象。
她伸手撑开了他的眼皮,眼珠光彩浑浊且涣散无光,显然是死了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扒开他的嘴,凑近口腔来确认死者生前是否有服用安眠药之类这种药物的可能性。
歌帆的手划到男人的胸腔,手探到了血肉器官里去摸索一番。
手套上沾满了血迹,那血腥的模样看上去她就是那样杀人犯一样。
少了根肋骨,又是两个月前那件杀人案的后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