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啊?
唐潇道:我娶你好不好?他也没自信,碧螺毕竟是闲云斋的头牌,有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他相比之下太不出众了,年纪比他大那么多,还有一个孩子,一个月赚的还没有碧螺一天赚的多。
碧螺抬起头都忘了哭,可是看了一会儿又挣扎了起来:骗人,你根本不喜欢我。
我娶你的话,你愿意吗?
碧螺上下起伏的胸口似乎也在做极大的心里建设,哭道:你明知道我愿意的!
唐潇道:那你等我。
碧螺靠在他的身上。醉了酒,情绪又大量的消耗实在是撑不住了。靠在唐潇身上的时候就睡着了。
唐潇把他抱在了床上,他的头发散落在脸上,唐潇把那缕碎发绕在耳后,露出一张精致年轻的脸,碧螺现在年纪小,也不知道他长大一点会不会后悔。
第二天碧螺起来脸有些发热,昨儿发生的事儿他都记得,但就怕唐潇不记得:你昨天说……
娶你。
碧螺嗯了一声:那我去哪儿找你。
福泽布庄。
碧螺知道这是新晋最火的布庄,却没想到他在经营,道:天亮了,我要回去了!
俩人分开了。碧螺回到闲云斋,从后门绕进去,一路小跑到自己的屋子。打开首饰盒其中夹层里有一张发黄的纸张,上面是他的身契,他去掌柜的房间,进门就跪下了:干爹,我要走了!
掌柜的一愣,随后道:怎么回事儿?
碧螺咬了下嘴唇,心一横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说他会娶我。
胡闹。
碧螺道:感谢干爹这些年的栽培,可是我心意已决。
掌柜的看着他最喜欢的头牌,道:碧螺,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一入烟花巷,终身难从良。前朝那些名妓的下场你忘记了吗?你年纪还小,若想扬名大可去京城那种大地方,以你的才智站住脚不成问题。若你厌倦了逢场作戏,将来你可以接我的班。何苦把自己终身托付给一人,困在四方小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