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不喜欢。
碧螺道:既然你的腿并无大碍,不如我们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事儿。说完脱下他的外衣,又开始解第二件!
唐潇大惊,喝:你这是干什么?你爹是我插香的大哥。
碧螺道:许沁早就死了,在你面前的是碧螺。你以为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把你弄回来是为了什么?男人总有解决需要的时候,不是么?他又脱掉了一件。手臂白皙细嫩,完全不似一个哥儿,倒像是一真女子。
唐潇道:胡闹。
碧螺道:我救了你一命,你陪我睡一觉也不算亏。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既看不上我这等欢场之人,又为何欠我这么大的人情?不求托付终身,难道连春风一度也不行吗?
唐潇皱着眉头:你冷静一些。
碧螺伸手拦住,那手柔弱无骨,轻抚他的胸膛。他的身上带着一种迷情般的体香:要了我吧!
唐潇很有原则当然不肯。碧螺见他拉紧衣衫,抬起眼道:多少男人盼我自荐枕席,你却不喜,莫非你不是男儿?亦或中看不中用?
胡说什么。没有男人愿意被这么羞辱。
碧螺见他发火了,笑道:那便让我试试你的威风。他虽是茶室养的高岭之花,但自幼在欢场也知晓其中步骤。
唐潇一个多年年不知肉味的鳏夫哪里抵抗的住。
琴瑟和鸣间,唐潇就后悔了,万没想到行事作风如此大胆的碧螺竟是第一次。
碧螺虽吃痛,但很快便配合起来,唐潇还记挂着他那句中看不中用,自是不肯轻饶他。
唐潇后来睡了,碧螺却一直没睡,回看唐潇那英俊的模样,满心的难过。
他被当成女孩培养多年,连个堂堂正正的哥儿都做不得,周旋于其他的男人中。唐潇这种男人气概旺盛的男人特别吸引他!更何况还为他打抱不平,以前没有人为他这么干过。
碧螺半强迫唐潇,是为了报复他,听闻男人在床帏之间总有把控不了自己的时候,如此便可以羞辱他。说的道貌岸然,其实跟其他男子也没什么不同。
第二天唐潇一动,碧螺就醒来,见唐潇一脸后悔之色,他心不断往下沉。可笑自己还想羞辱他,却没成想反倒是自己被羞辱了一回。
碧螺整理了一下心情。起身强忍着不适穿好衣裳,道:我们以后两清了,你回家吧。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拿去用。郎君若觉碧螺服侍的好,可以来闲云斋翻妾身的牌子。碧螺是故意这么说的。像他这样的身份,这辈子也入不了闲云斋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