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啊呜——没有!
南晴气得掐住他的胸肌,结果就是手指拧酸了,也不见男人肏干的速度慢下一点。
纪枫被她幼稚的反击逗笑,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顺便把荤话给塞进耳窝里。
有啊——坐在我身上一直扭,嘶……说想全部吃进去。
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挑逗着南晴的神经,她反射性地收紧下身,却没能阻止龟头使劲儿戳弄敏感点的势头。
唔啊啊……没有嗯……
下身暧昧的啧啧水声几乎都要盖过她的否认,媚肉紧紧缠住捣进抽出的肉棒,细密的褶皱吸舔着棒身上浮凸的经络,又被磨得阵阵发麻。
你的身体还记得的。纪枫让她夹得后腰酥麻,挺动的幅度更快了,打桩机似的撞着不停冒水的小穴,不信我们就,试试?
试个屁!
纪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直狠狠凿弄着紧张收缩的甬道,龟头顶得一次比一次深,却又每次都精准地擦过那块不同的软肉。
不呜啊……出去嗯……
小穴仿佛成了一口井,井底源源不断地冒出蜜汁来,被伞端恶意研磨时,喷出了更多。
身体因为多到恐怖的快感而颤栗着,理智也即将被高涨的潮水淹没,但南晴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摇着头哼气:哈啊……我才没嗯……
倔强性子被激起来,再度忘掉对纪枫得采取顺毛策略这件事。
男人低笑一声,伸出左腿踩着地面,肌肉紧绷着,发起力来却更加顺畅。
肉茎每每都撤出到仅留一个龟头撑开穴口,然后就重重地肏进去。
蜜汁被摩擦得啧啧响,已经软烂无比的穴肉自然没办法抵抗他的强势,只能乖顺地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处。
只不过几十下,南晴就浑身颤抖,张着的口还未发出尖叫就让他给吻住,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尽是纪枫那双泛着恶劣笑意的眼睛。
两张嘴同时被他所掌控,软舌无力地任他缠卷吮吸,下身更是无法克制地被干到高潮。
唔哼——
宛如滔天巨浪在瞬息之间扑过来,南晴弓起了背,然而还是让他给摁在原地,硬生生承受着狂猛的高潮。
浑身的神经都被快感给填充,敏感程度更上一个阶层,但也失去了控制下身的能力。
穴肉疯了似的绞缩着,几乎要将肉棒给锁死在甬道里。
可不到半秒,粗长的巨龙就强行撤离,并以更加猛烈的势头用力撞进抽搐着的穴道,一直到龟头顶住深处脆弱的软缝,甚至把处于高潮中的花房也给撞得震颤不已。
南晴两眼一翻,双手下意识攀住了男人的肩膀,肌肤摩擦着柔软的布料,却也把压抑在深处的回忆给挖掘出来。
熟悉的感觉令记忆翻腾、上升,把高潮又往上推去,让她只能呜咽着落泪,身子也彻底瘫软在他身下。
嗯哼……光靠鼻子吸入的氧气,不够剧烈运动的身体消耗。
她低泣着摇头,却没办法摆脱他缠绵的吻,舌头都被吮得发麻。
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南晴。
呼……想起来了吗?低哑的嗓音和着灼热的吐息,撩拨她敏感的耳朵。
南晴只顾着急喘,哪里回答得上来。
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形,纪枫勾起被口津沾染着的嘴角:那就继续——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话音刚落,他又狠狠地肏弄起还未褪去高潮余韵的穴道,丝毫不给她抵抗的机会,每一下都入到最深处,像是要把脆弱的花心给钻破似的。
唔啊——熟悉的恐惧感席卷而来,缠绵的快意拖着她漂浮着的神智往下、潜入情欲的深渊里去。
南晴是真的被做到流泪,高潮来得又密又猛,根本就抵抗不了。
纪枫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体力好到惊人的地步。
明明在片场看他的打戏时就知道这件事了,可亲身体验之后,南晴才懂得到底多恐怖。
被射入浓浊的精液之时,她连摇头都 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