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南晴欲哭无泪地看着掉在地上的布料碎片,身体被绑住,根本就没办法挣扎。
他明明说着这是第一次演练,捆绑的手法却异常娴熟,而且目的性极强,指尖不曾多余地碰到过她的肌肤。
真不知该夸他确实过目不忘还是认真得过了头。
纪先生……够了吧?
即使她明白纪枫的本性是如何恶劣,只有不作反应才能让他失去兴趣从而罢手,然而——
看到点燃的蜡烛时她还是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头微微摇晃着。
因为只开一盏台灯而陷入昏暗的房间里多了一抹光亮,将纪枫线条柔和的五官镀上一层温暖的膜。
是低温蜡烛,不会把你烫伤的。
他温柔地解释着,空闲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侧颊,又拨弄着她耳边的碎发。
南晴眨巴着可怜的狗狗眼看他,尽管想要缩肩、把裸露的前胸藏起来,可两只雪乳都被麻绳给圈住,变得更加挺拔。
她的身体一颤,乳峰就像是被触碰的果冻般轻晃。
纪枫用指尖描摹了她的唇线后,便伸手去取被丢在一旁的口球。
纪先生!
你叫得太大声的话,或许会被狗仔听见。
黑色的塑料球不大不小,正好能卡住她微张的唇。
南晴还从没这么慌乱过,连忙摇着头:我不会叫的,纪先生相信我!
真的?纪枫挑眉,倒是把口球丢开了。
那双弯弯的眼眸泛着诡异的柔情,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浑身赤裸的女人:如果你叫出来了,后果自负?
她只得答应。
那我就开始了。
握着蜡烛的右手略微倾斜,已经蓄满了的蜡水便滴滴坠下。
唔——锁骨炸起一股热意,虽然只是微烫,可娇嫩的肌肤还是瞬间泛起了红。
为什么呢……纪枫低喃着,指尖在还未凝固的蜡滴上滑动。
又热又痒的感觉,宛如烧红了的蚂蚁在锁骨上攀爬,南晴咬紧牙关才把呻吟给吞回去。
泪光笼罩了视线,她抬眸看向被烛光染上温暖光晕的男人的脸。
他一入戏,那眼神更是疯狂,深琥珀色的眼瞳里仿佛蛰伏着一只野兽,几乎快要挣脱理性的枷锁。
他哪里比我好?他又问,右手倾斜的幅度更大。
滴滴红蜡落在乳根,激起女体一阵颤栗,即使没有被抚弄过,顶端的红樱也悄然挺立。
啊……一定是他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忘了我。
纪枫稍微停下动作,紧蹙着的眉头松开:所以,我要让你痛——
你才会记住我,对吧?
那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小说??他说的到底是什么狗屁台词??
南晴十分怀疑纪枫根本就是在胡编乱造,却只能竭力忍住摇头的冲动,下唇都被咬出了一圈牙印。
唔哼——
他缓缓倾倒着蜡水,红色的蜡滴宛如一朵朵小花,沿着雪团的弧度攀爬。
疼吗,南晴?
拇指轻柔地揩去她眼尾的泪花,纪枫低声问着。
南晴只是一言不发地别过眼睛,却在内心祈祷纪枫能因为她的冷淡而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