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摇头,就…只是在谈恋爱,没有,还没。
她说,只是拉拉手。
说完了陈沉就拽着她的小手放在裤子里,咬牙道:哥给你洗洗。
陈与星忽然笑了,看着他这样,觉得他怪可爱的,用胸乳蹭他的侧脸,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是吃醋。
他吃了枪药,要爆炸了。
陈沉说,再做一回,没有以后了。
陈与星听到,点头,把内裤脱了,坐在他的阴茎上,看他眼睛猩红的,心里疼,努力吸纳他,这回没时间在弄后边了,她觉得他会很遗憾。
陈与星低头抚摸他的两个卵袋,放在手里把玩,她跟他说,她要好好生活了,你也要好好的,现在这么厉害,要接着去外面,再多去点地方,给她寄明信片。
陈沉托着她,腰臀用力,抽刺到最深的地方,陈与星被他撞得魂都飞了,无力地窝在他的肩膀怀抱,只让他一个人卖力。
也有两叁年了,平时发消息打电话,甚至他回来,谁都没有提过与性爱有关的话题,接吻也很简单,两人嘴唇相碰,没什么欲望,只是喜爱的触碰。慢慢地越来越像兄妹。
他们本来就是,陈与星有时会想去把眼睛粘粘,粘出个单眼皮,他俩就不像了。
她以为他会弄半天的,可是她高潮的时候,收缩一会儿,把他包裹好,等他再来操她,他却拿出来,射在了她手心。
还真给她洗手了。
陈与星想色情的在他面前舔到嘴里,可又没什么兴致,她也不想再做下去。
他回来了,她只想在他怀里做四五岁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让他晃她。
陈与星用纸擦干净,跪在他前面给他用嘴清理,还没口上就被他拉起来。
与与,不用。
可这都最后一回了,总得报答他照顾她这么多年。
她是他带大的,可他也因为有她,出门在外都有了牵挂。
陈沉随便擦擦,给她轻轻抹净腿间的水渍,又把她搂紧了,脸贴着她的嫩乳,用舌尖舔舐一会儿,这才放在手里揉着。
哥,你脑子里都是奶子。她这样说,把两个乳都给他揉。
陈沉笑了,他说:每个男人都喜欢大奶。
陈与星还挺感谢她这对儿乳,让他爱屋及乌地操上了她。
她这样想着,陈沉就又说:别急着结婚,订婚也是,先做点想做的,哥这里有钱。
她有年春天收到陈沉转给她六十万,让她花着玩。她也不买房,给这么多干什么,她说完又转了两百万过来,让她买套房去。
陈与星也不想要钱,也没有想做的,她肮脏的欲望就是索取他的生命,把他的自由,他的心愿,他的灵魂都抹上血,让他带着她下地狱。
她想要他,每天每夜,想到活不下去。
现在她也这样,不过是一种幻想罢了,她有一种更高级的升华的期盼,要他自由,满足他的心愿,让他的灵魂不在深渊。
这样就够了,陈与星想自己死的时候可千万要在地狱里,她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要受折磨一辈子,然后让他平平安安的,她就快乐了。
陈与星这样想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跟他说:哥,不想要钱,你偶尔还会回来看我吧?
陈沉答应着,摸摸她的头发,把她的衣服拢好了,从搭在沙发上的湿背包里掏出个盒子,这盒子不小,他随便打开丢到一边,把里面的一串钻石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这串项链也未免太过流光溢彩,奢华无限,哪怕是富贵喂出来的陈与星也没见过这样成串的大克拉钻石,最后一枚水滴状的正坠在靠近她的乳沟的位置,长度适当,他看了一会儿,将她最上方的扣子也扣得端庄了。
他低低说:哥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永远幸福,与与。</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