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翻了个面,看到她的脊背,忍不住先走后路,抠弄半晌才插进去,他忽然说:宝,好好吃饭。
她被干的喉干舌燥,不解地哼哼:怎么了…
她好好吃饭,好好生活,能把她养得这么美,他每天都想干她,把她脊背,腰肢露给他看。
真的是看着她在长大,陈沉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陷入爱情中,贪恋她的每一条曲线。
真的不想走了。
禁锢她,让她在他下面一辈子,他能干一生。
可是怎么舍得。
陈沉吻她的脊椎骨,握着她漂亮的腰窝,忍不住在这里射了一次。
陈与星之前也被他射在后面过,这次却格外的像在烫她的脊椎骨,所有神经都粘上他的精液,把她的脑子糊起来了,只剩下冲向天灵盖的快感。
陈与星并着腿夹他,吸收他,他轻轻抽离,把她抱在腿上吻她。
他越来越爱她的小舌,让她伸出来,他含到嘴里,舔舐乱弄,他比她大得多,怎么搞都像在欺负她,她呜咽着想休息,他张开嘴,看着她把两人的液体吞下去,他又开始啄吻她,一下一下贴她柔软的小嘴,她支架不住,觉得陈沉今天太热情了,她想说句话他都不让,绝不让任何事打扰他的接吻。
陈与星嘴里含过春药和毒品,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今天,这么迷恋她的口舌。
他终于吻完,陈与星微微张开小嘴,舌头发麻,他又香了香她的侧脸,皮肉里一股花香味儿,他止不住的亲。
陈沉手也不闲着,扶正自己插到她的穴口,嘴还要挨着她的脸蛋,吻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根蹭到她,她还觉得有些怀念,吸着他的性器,小声说:你原来老这样亲我,我好嫌弃你。
他就这样,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知道他很喜欢她,小孩子嘛,总惹人想要亲一口。他就啵她的脸蛋,那时候他抽烟凶,能闻到一股苦苦的烟味儿,她嫌弃坏了。
现在他还这样,让她觉得好怪,把他的脸摆正了,盯着他说:你干嘛呢。
亲你。他笑得几乎要露出他的虎牙。
陈与星嫌弃地撅撅嘴,他就含住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奶乳,下面也不住地抽插。
陈与星在床上能说什么呢,原来在海边别墅,她一直要说爱他,现在她被他插得爽到接近昏厥,晕到以为自己又回到刚被他破处那会儿,贴着他的耳朵说:陈沉,我好爱你。
熟悉的说辞,她的声音褪去撒娇和宣泄,温软地陈述她的想法,只说了一次又开始细喘,他喊住她的耳珠,说也爱她。
陈与星跟他在做爱的时候不想提爱,但是做爱这不是两个字么。她只是觉得,提到爱,心会难受。
她细吻他的侧脸,偏爱他的味道,抱着他主动地吞纳他,已经能做得很好,她自己也舒服得轻吟,她贴在他耳边给他叫床,喊他哥哥,他差点射了。
他要压不住她,她干得起劲儿,他却扶着她的屁股,把他拿了出来。
陈与星不解,她还要试着夹夹他,看看他会不会射,他怎么就出来了。
陈沉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陈与星的床也软,都能弹起来,他按了按,下意识来了一句:跟奶子似的。
陈与星生气地踢他一脚,奶子奶子就知道奶子,我看你像个奶子。</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