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也能看到他进出的样子,他粗大的肉棒操她白红的两片唇,里面小洞的粉肉都被他翻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又送回穴中。
你很美。他这样说,抬高她的腿,让她更完整地看到他进出的始末,陈沉在她耳边低语,能喷出水来吗?
她的脸红得滴血,窘迫地躲闪呢喃:我不知道…哥,怎么才能?
他把手放在她的肉核上,揉捏给她看,哥哥帮你。
他的手力道巧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抽插的阴茎更是不必说,总能找到她的敏感处,研磨顶撞,深浅都控制到极点。
陈与星很快涌上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握紧他的手,夹着他战栗到高潮,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到了洗漱台和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高潮之后的羞耻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她扭过去贴在他怀里,一会儿也不愿意抬头,脖子以上都是红彤彤的。
羞成这样?他垂头看她,觉得自己的小妹妹可爱到不行,把她抱紧了放在怀里,嘴唇去贴她的额头,等她抬起小脑袋看他,他就低下和她接吻。
她嘴里总是有种小女孩的味道,甜甜的奶味儿,生涩地张开嘴让他进来掠夺,她的小腿自然而然地磨蹭他,享受着他的亲吻,等他松开,他又用低低的声音蛊惑她:与与,什么时候开始爱哥哥的?
她已经一条腿迈进浴缸里,闻言立刻加快了速度,钻到水中坐下,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她怎么说,不能让他知道。
她青春期开始就忍不住去收集他的衬衫,去抿他喝过的杯子,和他面对面吃饭,小脚都控制不住地去蹭他的腿。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趁着没人躺在他的被窝里,等她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情欲,就在他床上自慰。
她陷入桃色朦胧的回忆,他又好奇地追问:嗯?什么时候?
我…她脸红,还是道,就,十四五岁,有些知道了。
他总觉得是她的性启蒙做的不好,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但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法回去敲醒她。
他起了玩心,跟她道:看过片子,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陈与星耳朵尖通红,小幅度的点头,可他不依不饶,在旁边擦拭身体都闲不下来地追问:自慰过么,宝宝?
陈与星抬不起头,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他还是要说:想着谁?在哪?
她用眼角瞧他,整个人都成了红虾米,小声抗议:哥哥!
说,想着谁。
她不情愿地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
陈与星的第一次春梦,是他把她给强奸了。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宠爱,从没动粗,那晚的梦非常激烈,他打她,把她按在床上奸淫,她醒来都觉得自己疯了。
然后他就和性挂上了勾,成了她最深处的欲望。
喜欢哥哥哪里?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甜蜜的酷刑,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喉结,迷恋地看着他,他就明白了。
所以天天催着打电话。陈沉坐在她身边,和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知道在部队管得很严,大家休闲时间都在打游戏交朋友,只有我在和你聊天。
陈与星嘟嘟嘴:对不起嘛!
他又凑过来,把他的猜测呈现给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嗯?
她大声争辩:我想你啊!
老变态。她嘟囔着,脸搭在他的的手上,声如蚊呐,我好想你啊…</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