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时间过去,两件法器炼化完毕,他穿在身上,满意点头:
这下斗法至少不是零防护了……嗯,两把飞剑,一件法袍,一双法靴,还有一摞符咒。没几个炼气中期比我更奢侈了吧?
符箓留给两位妻子几张,其他自己拿着。
这次他光上品雷咒就有五张,防护用的上品金光符和遁法上品飞花遁皆不止一张,准备十分充裕。
他默默计算着自己的战力,规划着自己的战法,毕竟还是头一次打这么富裕的仗。
如果真要斗法,却连自己的实力变化都不熟悉,就是自寻死路。
从法器到符箓,从术法到修为,他面朝大湖,静静推演,直到月上中天。
将功法行了一个大周天,完成了晚课,他回到卧室,两位妻子早已经在等他了。
考虑到第二天要出行,需要节省精力,一家三口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这是陈长青和她们成亲之后的首次分离,虽然只是小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朝阳初升之时,院门之前,陈长青笑着对两位依依不舍的娇妻说:
说不定没几天就回来了,你们好好看家。
他和妻子们轻轻拥抱一下,然后转身离开了家门。
谢梦岚撅起小嘴,谢梦寒湿了眼眶,两女倚在门口,对着他的背影拼命挥手。
……
来到预定的出发地点,看到那已停了一艘飞舟,陈长青一跃而上。
然后,他看着船舱里斜坐着的明丽仙子,愕然道:
周……姐姐,你怎么也在这?
我为什么不在这儿?周墨儿怪道,余桥的阵法,最近都是我在负责。
她今日一袭玄色长裙,愈发衬得肌肤如雪;一头黑发简简单单用一支玉簪束起,露出天鹅般的脖颈。
请收藏本站:www.bjzhongwen.com。笔尖中文手机版:www.bjzhongwen.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