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把小东西捞起来,让她抱着自己,说,疼的话扣我的背吧。
江鸾的脸靠近自己,颤抖着往自己肩膀处躲,他才忽然想起来,原来这是自己妹妹。
这种感觉让他既他愉悦又愧疚,但仅仅只因为这种刺激,而非罪孽带来的可怕重量。
但他腿间的生殖器在试着破开她的壁道,完全插入进去,他的手臂抬起她的臀部,把她害怕的颤抖的身躯往下按。在沉醉中的声音黯哑,叫我。
······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巴张合几次,却不知道叫什么。再次就被他的肉棒上下挺动抽插进去,要完全深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江······啊啊啊。她的腰被握住,像在用自己的穴去套弄他粗大的阴茎。
你刚刚叫什么?再次抽身出来,挺入。他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卷进耳朵里,难耐地喘起来,快,乖孩子。
她觉得小穴里不像是自己的,粘腻的快感和痛感掺杂在一起,麻的酥的,晃动着哭起来,哥哥——说完以后自己都羞愧地不敢直视他,因为她眼里,这是她的精神寄托、宗教、规则,神圣地不能出现一点错乱。
他的嘴角挽起笑意,那是过去所有乱伦者都未曾敢有的狂妄,连被她操哭的这个小东西都害怕被惩罚。
性器在她狭窄逼仄的穴里再次胀大起来,仿佛要撑破那本就薄弱的壁肉薄膜,他只会在一次次暴虐又温柔的侵犯间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他紊乱地喘着,喉结滚动时有汗液,她抓着自己的背扣出一道道红痕,但她所承受的痛苦和畏惧和肉体的痛混乱地刺入每寸肌肤。
她的手抚摸过男人的背沟,酥软的少女的胸随着晃动,乳尖滑过他的温热胸膛。被他抬高,狠狠地落下,屁股拍在他的大腿上,
在迷茫间,她看到了他肩膀侧面隐约有的一个深色疤痕,像弹道滑过,要伸舌头去舔那寸浅麦色的肌肤。
折着她的腿没太久,让她开始脚部发麻。一次高潮完,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狗爬一样跪在床上,他可以从后面看到她整个肉穴,旖旎地液体从不自觉吐出泡沫的穴口滑出来。他伸手去拍了一下她的穴外,不专心。
技巧笨拙的少女尚不知如何取决,趴着时还直直着自己的背,但他只是笑了下,觉得她今天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了,有些东西得慢慢教。
他的每次冲撞都控制着腰部力量摩擦某个部位,上下左右,循环刺激,小孩怎么受得了这个,一次次往前面爬,一次次腰完全斜斜地压下去,头完全抵住枕头,高高地撅起屁股。
他一开始确实还能轻一些插进去再慢慢加深幅度,她承欢是愉悦的叫声有些无力和毫无章法,连怎么叫都不会。
江猷沉俯下身来,抱着她,抚摸着她幼小的乳,在她耳边止不住低低的笑,你好可爱啊……
她一边哭,一边有些打着舌头讲话,高潮来的很快。最后整个人都脱离,像仍由他的折腾。
他一整夜都处于精力顶端,抱着她翻来覆去,折过来弯过去肏了好几次,有次是正常位,但是他握动着她的两条腿,抬起一点腰来摇向自己的性器,像自己抱着她的穴来摩擦运动,又把她弯成了弓形,在地上,从后抱住她就直接插入。
庭院的方形窗景,看得到后院葱郁青绿的枫树和朱红色桥梁。
最后她在男人灰色的床铺上,光裸着,大张开合着腿,极端纵欲后的四肢像正方形一样延展。
骨节生锈的人偶被他放在床上,他上下握动着阴茎,腹肌随着低喘起伏着,射在了她的身上。他附身去亲他的意志涣散的小孩,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完了,妹妹再也不是小女孩,以后只能是女人了。
果然,下一秒——
她崩溃性地、哇地一声哭起来。</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