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旁观者]
今晚下了中雨,白茵踏踏上楼去洗澡,觉得热,就从外面的轻石台阶走。
听到了动静,江猷沉把手上拿着的遥控器往沙发上丢,站起身就伴随着低厉的吼她名字。
白茵吓得一哆嗦,江猷沉踏着空调风来的吧,直接走到楼梯下面。
转过身的时候雨水顺风刮过来,看不见。还没转过身,脚一打滑。
她赶紧去抓。
他叁步比两步还快。
白茵倒在他怀里的时候,接连的雨滴落在她笑起来的嘴角上。
她费力地翻过身,看自己雨水蘸着的头发落在他的脸边。
他的眼睛取色于黑色骨骼烧成的灰烬。
可惜这么好看的眼睛的主人正在压抑着脾气,白茵知道她要被罚了。
于是她又笑起来,凑过去他的嘴唇,吸毒的死刑犯上路前只求吸最后一口海洛因。
白茵吻不够了。
江猷沉像揪小猫一样捏着白茵的后脖颈,她有点疼的后仰。
然后,她被翻转平稳地砸在旁边,白茵更兴奋了,居然还可以在这里做。
片刻后她被剥干净,淋干净后丢进浴池,她准备爬出来的时候,江猷沉阴着脸。
浅灰色的居家t恤被脱下,圆润的衣角不舍地舔着依附躯体的胯骨和腰,最后只剩肩部的肌肉。
她把手趴在池沿,很热,喷起来的气也好,体温也好。
江猷沉远远地在浴池那边,雨打着玻璃,外面庭院的高高的枫树在摇晃。
怎么又淋雨?
她低头去看水里透着的他长长的腿,然后开始装无辜了,我好像发烧了,坐哪儿都觉得热。
他投过狐疑的目光,白茵在和他表明想做后还这幅表情,只有一个意思。
······他起身,探过身摸了摸白茵的额头。
滚烫的,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白茵今晚喝了太多酒。
而白茵看着这该死的雾气,灯光照在他的胯骨的凸起,马上就可以看到了。
洗完澡她身上都是温汤的红,像激烈的做爱后的样子。
白茵跪在他面前,百无聊赖地等他擦完头发,又等他喂自己吃药。
酒精的昏劲儿还没过,她伸手去摸他滑滑的、结实的后背。
雨好像已经停了,这些东西总是不遂她的心境,她知道的,只有死者才有自由。
白茵好像比他还急,她想起来了,从来都是这样,甚至他们第一次结合的时候,江猷沉还颇有仪式感地把她从老宅那她的床上带到自己床上,要进去前,反反复复告诫她,她可以说停。
那是自己哥哥啊,你总把他疏离却耐心的照顾当爱,就因为他的世界里唯独你有这份特权。结果他摸着你头的手,像棘冠盖住你的头颅。
她是只蠕虫,令抚育于培养它的灵魂作呕。
看着白茵得到允许后,红的脸颊贴过来,吻着他的额头,到鼻尖,到唇的起伏,最后开始舔他的乳头。
江猷沉靠在床头,神情怪异地看她带着声音舔,像小猫踩奶一样。
你从哪学来的。说话语气里带着刻意压抑。
你可以舔,我不能吗?
他觉得继续斗下去得丢掉部分智商。
嘶!
小混蛋没能咬第二口,被她捏住脖子,顶着下巴拉起来,然后按进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