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21:LaTrappe(女神峰)Part2
遠遠的四小金剛和露西,正在相互處理傷口,除了黃瓜小腿劃傷鳶尾蝶破相,其余三人安然無恙。番茄得意洋洋地撫著一對大奶,對著我擠眉弄眼,她故意將手探向下陰,臉上堆砌起極度饑渴的模樣,似乎在性暗示我可以對她做任何想做的事;而木樨花則炫耀似地繃緊雙臂,展示著渾身刺青,並說自己死後將這身皮賣給大英博物館,或許能值天價;至於黃瓜,則神情黯然地縮在水池邊角,望著自己平坦的胸脯發呆。果然哪,與其他四人相比,她幹癟得就像個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濕漉的長發覆在雪白如霜的脊背上,顯得楚楚可憐。「喲,你倆真把自己當貴婦啦,怎麽了?被鴛鴦館男人玩弄過,就顯得高人一等了?與我們這群泥腿子洗同子浴感覺很掉身價麽?」幾個不熟的莉莉絲見我倆衣著妥帖地坐在池沿,正帶著欣賞的目光,慈愛地看著眾人,有些不高興起來,叫道:「裝什麽千金小姐,也就是高點瘦點,臉蛋漂亮些,脫光了還不是一樣?又沒人要看你倆,不下來就是嫌棄大家。」既然別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看來不下場就要違逆眾意了,我只得故作羞澀地扒去皮裝。「假設說此刻有個男人進來,當見到我們這樣,會不會覺得太放蕩了?」我假模假意地訕笑,背過眾人去解奶罩搭扣,問:「你們是那麽恨男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將他殺了吧?」「小騷狐貍,你又開始幻想男人了?」威廉姆斯的臉被熱氣映得泛紅,猶如三月裏的桃花,她撇撇嘴幹笑起來,說:「誰告訴你我們痛恨男人了?那是外界的畜生們故意詆毀,將我們形容得如此不堪,倘若真有男人進門,那會是他此生難忘的最大艷遇呢。」「是啊,外界的傳聞,你要多打幾個問號,咱們幹嘛要仇恨男性?不然我成家作什麽?」主婦般的倆人,一個叫香橙,一個叫甜瓜,居住在克勞福德維爾鄉間務農,她們在加入莉莉絲前就是一對好鄰居。倆人的丈夫過去都是貨車司機,經常跑長途,幾年前在外有了姘頭,從此不願歸家,所以她倆離婚後心靈空虛,遂在他人引薦下,前來投奔姐妹會。「jiejie,老子曾經拿著斧子,在酒吧劫持走一個大學男孩,咱們四人玩了他一晚上呢。」木樨花一聽便立刻來了精神,指了指她那把當作擺設的利斧,猖狂大笑起來,道:「那個男孩看上去高高壯壯的,當見到明晃晃的刮刀和斧子,立即嚇得跪地求饒,哭喊著別殺他,他爸媽都是做信托基金的,家裏有錢得很。他不說還沒事,一說咱們就生氣了,從七點半幹到他早上十點,那個男孩最後神智不清,上廁所都血尿啦,哈哈哈,太過癮了。」事後,四小金剛搶走了他所有的錢,說就拿四千塊當過夜費。嘗過這次甜頭後,她們找上奶子最大的番茄,讓她去賓館和酒店釣魚,三個月裏連搶帶玩jian汙了八名男性,以至於搞得中北部佐治亞大學男孩們居安思危,從此不敢再任意單獨外出,需要結伴才敢逛夜市。「媽的,我身為男人時怎麽就遇不上這種好事呢?」我暗自咒罵,劃著水遊向她們身邊,問:「假設說,你們遇上了一個顏值極高,但沒錢的大學男孩,又要怎麽處理他?」「哪,這就要看他長得有多帥了,可同一個人怎可能符合咱們四個每人的審美呢?例如鳶尾蝶喜愛毛發茂盛的,木樨花喜愛小白臉,我只喜歡白人,不能有體味。如果真是千年一遇的絕品男孩,就任他隨便cao嘍,反正咱們也沒什麽損失。」紅苜蓿指了指黃瓜,說:「但這個癟妞有什麽性取向,就不知道了,她每次都是最不主動的一個,喜愛別人來搭訕。」如果僅僅以胸型取人,黃瓜確實是最不出彩的一個。然而,我卻覺得她的平胸有股獨特的魅力,尤其是在這種吊燈明晃晃的直射下,弧光打在她胸前,在rufang前凝聚起兩片光斑,會讓兩顆幼小的奶子充滿曲線感。有時候,畸形的東西,有著獨特的美感。外加黃瓜臉天生一副倒黴相,讓人不覺生憐。我甩掉番茄殷勤的手,來到身邊挽住她的腰肢。「哈哈哈,沒想到黃瓜還會有人惦記。」其余一些少壯派莉莉絲集體哄堂大笑,她們各自散開,幾人捉對開始yin亂起來。天竺菊被木樨花拖住,被壓迫在邊角抱著腦袋親吻,一時間耳邊滿是各種呢喃和嘴唇吸吮rou體的柔音。我正聽得癡迷,忽覺胯下一涼。「jiejie,我來幫你舒緩。」黃瓜見最美的妞親近於她,也想做些什麽來表達謝意。她掰開我粉嫩雙腿,將長舌探了出來,直刺進入蜜壺,熟練地舔舐起來。三兩下之後,我被撩撥起性子,一把將人推倒在池沿,趴倒在黃瓜身上,雙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腕子,忘情地舔起奶來。哪知,用牙咬住乳尖,我用力抽了抽,居然淌出一股黃黃的薄液來,這傻妞居然有奶!「這?!」這股稀薄的奶汁味道很古怪,泛酸並有些發澀,入口突然我全無防備,竟咽了下去。這個瘦小女孩看上去年紀也剛成年,怎會有奶?我松開她雙臂俯下身去看,果然在大腿外側存在瓜皮狀的妊娠紋,她至少生育過一次。這樣的紋路,倘若浮現在迪姐或艾莉森身上,會顯得很性感。然而出現在這個意料之外的人屁股周遭,令人觸目驚心。「已經死了,我沒錢就刨坑埋在院子裏了。」黃瓜舒展著雙臂,搖頭嘆道:「一共才活了兩個多月,先天營養不良,漸漸地我的性取向變了,現在我喜歡女孩,那樣比較沒有風險。」此女是個黎巴嫩移民,信奉山地基督教,她隨著老媽在四歲以難民身份輾轉來到美國,為維持家用,其母除了打工也拍色情片填補家用。後來年紀大了,就隨便找人嫁了,但暴力與不公始終困擾著這對母女。繼父們和母親的秘密情人們個個都是禽獸,黃瓜的肚子就是他們搞大的,並可悲得不知生父是誰。「我想有一天變得有錢,早些從那個破家搬出去,實在不行就去當修女,但我估計,沒人會收容我這樣的女人。因此,在木樨花邀請下,才加入了姐妹會。」聽完她的遭遇,我不由潸然淚下,她為我拂去淚珠,笑了:「jiejie,我在這裏過得很幸福,這麽多的朋友,在過去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他們每個都對我很好,你也一樣啊。時間一久,這裏成了我的新家。」「對不起,黃瓜,倘若我知道這些,絕不可能會碰你。」我緩緩從她身上爬起,竄下池子點起一支煙,獨自沈思,喃喃自語道:「我原本只是以為你出來掙奶粉錢,沒想是這樣。」「為什麽?難道你剛才是在可憐我麽?媽的,我又被騙了!」她指著紅苜蓿叫道:「她們幾個一直在說,你特別寵愛我。漸漸地我也覺得是這麽回事,但你今天狠狠煽了我的臉!那個死小孩已經掛了啊,再說他與你有什麽關系呢?你既然來撩我幹嘛又要放棄我?」遠處的農婦望著眼前的一切,惡意訕笑著,見我回頭打量,則翻了翻白眼,一言不發。「不,我只是玩過火,沒考慮你的感受。我沒有放棄你,但我想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光想著撈便宜。黃瓜,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們重新認識行嗎?老實說,四小金剛裏我最害怕你,總有一種危機感,生怕惹你生氣,半夜就讓你點火燒了。」「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她這才松開蹙緊的眉關,遊上前來,在我耳邊低語,道:「我想看到實際行動,而不是口頭輕飄飄的話,我喜歡你,你必須上我,不然我就要生氣了。」起初我認為莉莉絲們或許都是極端女權主義者,生性就是痛惡男子,所以喜愛羞辱他人。早期的女權發起人,就與她們的形式較像,也犯下過血淋淋的案子,然而一通閑聊下來,卻發現並非如此。當前泡在池子裏的娘們,幾乎都是近一年來加入的新徒眾,懲戒惡人那種事幾乎從未碰過,所以不論大小莉莉絲們都不極端,相反常仗著人多,在酒吧公開調戲良家子弟。至於早期的那些人基本都離開了。雖然賊婆娘不再去綁人,但打家劫舍的事全都幹過。好比說現在,她們就在抱怨這陣子花錢如流水,要去哪裏搞些錢花花。艾莉森提議去搶沃倫郡的藥店,因為那裏的店家窩藏著許多毒品;桃花則說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保險起見可以考慮開幾場新馬賽,從賭博中贏取暴利;木樨花等人認為,靠近弗吉尼亞邊陲的鎮上有人正在搞公路賽車,可以去砸他們場子奪走賞金。總而言之,莉莉絲們的目標,大多是持強去攪擾一些上不了臺面的陰暗領域,快速搶劫然後竄走,而失主吃了虧也無法去報案。我挽著黃瓜的腰肢,將她不合時宜地幻想成迪姐,閉目養神,耳畔環繞著眾女的話語。一瞬間我明白了過來,究竟是什麽吸引著女孩們加入這個邪教,那就是去中心化,沒有高高在上的首領,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想到什麽就暢所欲言,如果被人認同就會當成計劃,分擔各自義務。這就是全部人都叫莉莉絲的緣故,她們既是個人又是群體。同吃同住不計較誰出錢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是座山頭,就是大碗吃酒rou大秤分金銀,猶如水泊梁山那般。如果你不留戀都市的喧嘩,也無妻兒老小要顧及,倘若反感現實的繁瑣窩囊,真想放飛自我,將俗世一切都拋諸腦後,那麽上山當強盜會是最快樂爽利的選擇。莉莉絲們正是這麽一群竭力逃避社會的可憐女人,她們無比忠誠姐妹會,倒不是懷著固執的邪教觀念,而是聚在一起不被人欺淩。像番茄這種在校生,可能過去是個遭人霸淩的可憐蟲;像木樨花這種沖動的瘋子,也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桃花、艾莉森以及主婦等人,則是因為自己,或家庭或疾病或寄托,一旦脫離了莉莉絲,她們什麽都不是,只是待宰羔羊。想從內部瓦解姐妹會,幾乎是不可能的,人在這個環境內待得越久,就越容易被同化。賊婆娘們逐漸猖獗,聲名在外,將吸引更多人跑來加入,隨著華宵之夜逐漸臨近,我心頭巨石也越壓得人越發喘不上氣來。就在胡思亂想之際,某人忽然發問,我方才辯出,她們間並不彼此熟悉,於是眾人開始計算現在究竟有多少成員,新近跑來的陌生面孔清點一圈,說除了負傷的四個,在場三十人並不是全部,聽棗核說還有五個沒露過面的家夥,今天沒來道場。我不僅驚覺,如果血祭儀式需要用人三十三名,添上死掉的一個,被擄走的一個和大長老,數字恰巧對得上。而現在據那個叫牡丹的說,等於多出了五個來,那樣的話,她們的人力資源早就備足,根本不需要用到我、天竺菊和藍花楹三人,這又是怎麽考量呢?我掙脫黃瓜窒息般的熱吻,將舌頭抽走,從水中跳將起來,獨自走到池子中央。「嗐,我忽然想起件事來,」一個念頭打腦海中劃過,我故作大驚小怪地猛拍大腿,望著斜對面的香橙,問:「還記得咱倆在馬上說起的事麽?我可以發表自己的看法嗎?」「廢話,大家都是莉莉絲,想說什麽都行,用不著征集大家看法。」那個算人數的笑道。「怎麽,你又想到什麽了?」主婦等見識過我的神跡,皆深以為然,不由跟著緊張起來。「咱倆談黃瓜時,你不是說道場底下被關著一個什麽人,所以絕不可去報警,還要立即處理掉死者,以免被條子們風聞明天上門搜查。我想起的正是此事!」說著,我點起一支煙,在女人堆裏踱著方步,故作危言聳聽,道:「姐妹們啊,莫非咱們是讓人耍了?圃鹀的糾察隊到此,擒拿我倆當然是要務,那麽有沒有另一種可能?她們或許在外聽到什麽風聲,真正到此的目的,是想要劫走關著的家夥,而恰巧遇見留守者,彼此間廝殺起來了呢?」「有道理,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主婦一拍腦門,接過我的話岔分析起來,說:「她們真要來抓咱們的姐妹,理應知道女神峰現在沒人,大家都在其他地方躲著。如果按照正常邏輯,應該在附近鎮子先住下,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山莊,可三只圃鹀偏偏第一站偏偏選了道場,顯然是另有圖謀。都洗得差不多了,快快起身,我知道地道該怎麽走,都隨我來!」提議雖是我的無心快語,但卻獲得一大半娘們的竭力贊同。為什麽呢?因為泡澡的女流,都是略有耳聞實際從未下過,對於這塊未知之地,均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所有人裏知道該怎麽走的,只有三人,欽點人數的那位,桃花以及主婦。而這三人裏,只有主婦去送過飯菜。這班婆娘抓起濕漉漉的衣物胡亂一套,喧嘩著回到道場。在那裏,站著渾身糊滿血汙的藍花楹及陌生四人,她們找來一只大桶,將死者衣褲剝除分屍,隨後灌入鹽酸化為血湯,傾倒進樹林裏的紅土下,已做完了毀屍滅跡。望著五人兇殘的目光,我渾身打了個哆嗦,倘若莫名其妙被人殺了,我大抵也會落到這個下場。當她們聽說要去找地道,卻顯得性意闌珊,說自己太累了,也想像我們那樣好好泡個澡,眾人愛幹嘛就幹嘛,她們不想知道。見這個添堵的人離去,我長籲一口氣,忙牽著天竺菊的腕子,快步走向人堆,去聽主婦在說些什麽。我們即將要去的地方,被大長老稱作泛渣之井,面積與道場一樣大,卻被分割成無數石xue,活像是個迷宮。既然大家都想一睹為快,那就須遵守紀律,莫要私自脫隊。「底下關著誰?」破相的鳶尾蝶正在發問:「罪孽深重的人麽?咱們可不可以打他?」「是一個與你們差不多歲數的女孩,她是登渡的跳子,非但不能打罵,還得好生伺候。因為這個小妞十分剛烈,只要受到些許刺激就會想方設法自殺,她已經幹過幾次了。」主婦背著手,在人前來回踱步,叫道:「希望人還在原地,你等見到她,要保持態度恭敬。」隨後她說出的話,著實令我掩嘴偷笑。據說這個被關押之人,格調相當高,要睡席夢思床,喜愛吃牛rou幹和火雞腿,還要聽音樂,不滿足她就尋死尋活。之前兩次自殺未遂,就是因為超市關門打烊,沒買來漫畫書和她的零食,照料這個家夥,不僅勞神費勁,還耗資巨大。天竺菊也是笑得前仰後倒,表示現在可以確信,這麽刁鉆的人,非杏子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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