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以这么说,」她要我凑上耳朵,一番低语后嗤嗤发笑,整个人轻松极了。
「什么,你也被蓝花楹干了?那你为什么在笑?」当听完这个荒诞的故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那这两个妞又怎么成了你的小妹呢?我越听越糊涂了。」
上午七点半,骑着製势的天竺菊一路颠簸回到緋红山庄,起床后的莉莉丝们正乱作一团,彼此分成两派正在破口大骂,因此被人看见后,立即被揪下马锁进了浴室里。
蓝花楹派出了手下四小金刚,木樨花、黄瓜、红苜蓿以及鳶尾蝶盯紧此女,不容她再度逃跑,自己与美人蕉、桃花等大莉莉丝们吵了个昏天黑地,然后气呼呼地闯进浴室施暴。
「那这两个妞有否揍你?」我回眸瞪了俩人一眼,问:「上回她们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
「你说呢?她们当然要报一箭之仇,上次我故意放水,只想搞懂她为何这么做?结果你却先慌了。」她眨巴着眼,笑道:「因此一进换衣间就被剥了个精光,她们借口是怕我藏刀。」
五人进来后,照例是将对付我的方式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天竺菊被按倒在水池前,这帮小妞迫不及待扯去内裤,然后趴在她身上舞将起来。可想而知,她不仅遭到身心的折磨,肉体也同样遭到蹂躪。主妇般的人害怕出人命,在屋外拼命拍门,让她们将人放开,几个小妞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门前对话,趁着这个契机,蓝花楹在其耳边低语。
「你怎么不懂还击呢?为何要任人宰割呢?是不是她们几个将你伺候得很爽?」
收到这个信号后,天竺菊就像变了个人,气鼓鼓冲进换衣间,对着四小金刚一顿暴力输出,少女们全无防备,待到反应过来时已遭重创。蓝花楹也追将出来,俩人借着交手,不断误伤还没倒地的几个人,最终将这四个妞彻底打晕,天竺菊方才打开门,让大莉莉丝们少管闲事,走回池前一把将她深拥怀中,滚翻在池水里激吻起来。
「自打离开夏洛特,我与她整整一个多月没有接触,不论她是Krys,还是小苍兰,都是亲密的爱侣。正是因羵羊作乱,导致她整天装疯卖傻,我怎按捺得住呢?」她垂下脑袋,依旧回忆着歷经过来的种种,叹道:「这种感觉,就与嚣尘之海时那样,叫人魂牵梦縈。」
在她的头脑里,有个观念是根深蒂固的,那就是正在慢慢流走的时间。小苍兰将註定会在华宵之夜后告别我们这个时代,并将永无可能再相遇。将来会怎样?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俩,她没工夫去揣测,更不愿想得过于久远。能与自己的恋人相守,哪怕一天都那么弥足珍贵。这便是她明明反感被人利用,却为紫眼狐貍夺取天下,依旧应承下来的原因。
女人这种生物,若是你肯多花一点心思去琢磨,她们相对而言是简单的。远大前程女人们不感兴趣;家国情怀对她们说如对牛弹琴;怎么豪夺天下创下基业,她们会觉得是发神经。女人们只在乎眼前微小的东西,心中暗恋的人,下一晚将会发生的奇遇,如何来保护自己的孩子。正因她们渴求欲望很低,故而总成为胸大无脑、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反面写照。
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态也随着肉体在慢慢转变,过去男性时的我,只顾着肏屄时的快感,很少会去註意对方怎么想,甚至有些恶趣味,觉得玩过的女人越多自己就越成功。殊不知在灵与肉的背面,又伤了多少娘们的心?慢慢地,我有些明白了迪姐的心态,她总说不舍得放手,那样将前功尽弃。其实,邂逅的最初是极其美丽的,那是一个成人真心的世界,为了获取对方的同时,也在竭力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给对方,故而令人久久无法忘却。
「嗐,她所能给你的,是我永远做不到的。早知你那么落寞,我应该多陪陪你。」我抱着天竺菊的脸庞,问:「那你和我做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一点都不快乐吗?」
「当然很快乐,但那是两种情绪,不可同日而语啊。事实上我仍不太习惯与女人媾和,总觉得不够刺激,所以在伊腾顿时我找到了性伙伴,就是尾随咱俩进进出出逛了许多家酒吧的那个木訥男孩。你不是问我外出一天上哪鬼混去了,当然是在他家里阁楼上。」
「但这个人既穷又长得不帅,你难道没有一种被猪啃了的沮丧吗?为何挑他上床?」
「因为他很老实,过去我一直被强势的人控製着,不是拳王就是小苍兰,哪怕你也是这种人,很少能有自己做主的时候。只有他是不同的,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丝毫不敢违逆,哪怕被我瞪上一眼,也会冷汗淋漓,多么有趣啊。在他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他非常怕我,又性经验不足,只懂趴在胸前舔奶,Dick始终硬不起来。」她绘声绘色描述起来,神情十分活跃,道:「哎,我的长相太柔弱了,总给人可以任意欺凌之感,所以偶尔我也想尝尝控製别人的感受。此人最好玩之处,就是不懂下一步该干什么,光是舔屄就舔了两小时。」
「有点意思啊,有这么个小受玩弄,方能展显咱们大女人的豪气。起初我还以为他跟我对上眼了。那时我看他可怜,捏着一支管酒可怜巴巴的,才赶紧喝了让他别太尷尬。」我用肩头推了她一把,问:「那他有没有提起过我?我在他眼中又是怎样的形象?」
「有啊,刚见到时就问你怎么不在身边,被我一个带血耳光抽得找不见北,之后哪还敢继续提你?这家伙为了哄我开心,把零花钱都耍完了。错了错了,咱们聊他作什么?还是继续刚才的问题。」天竺菊越骑越快,与背后两人逐渐拉开距离,说:「我俩在池子了做了许多回,她们四个家伙醒来后便看不懂了。蓝花楹却说我不打不相识,才将她们轰走了。」
「那你俩究竟都聊了些什么呢?她前一次干嘛要搞一场乌龙?我至今也不明白。」
「那是因为莉莉丝们完全没料到变态老男人这回被激怒了,他也许真的爱上了你。威廉姆斯说,以往鸳鸯茶只是逢场作戏,见到样貌娇美的女流,就像那样哄上床,玩腻了就撒些票子封口,所以她以为这回也差不多。不知因何缘故,桃花尤其痛恨他,所以自作主张将附近活动的莉莉丝们召集起来,策划了这起英雄救美。她们暗地里给他下了致幻剂和泻药,将七荤八素的老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手指大镇方向,道:「跟着就走入了被通缉的困境。」
「原来如此,适才鸳鸯茶也这么说,我还以为他是在替自己找理由呢。」
出了这件事后,全体莉莉丝们不得不东躲西藏,几乎在自己地头被人连根刨了,别说去搞什么血祭仪式,就连正常生活也受到了严重侵害。所以,她们趁我俩在外闲逛时,开了一个简短的质辩会。达成的意见是,我俩不能继续留在緋红山庄,那样迟早会被鸳鸯茶找到,所以蓝花楹自动请缨,在浴室搞了一场极尽侮辱的强奸,让我们心生愤恨骑马出逃。如此一来,我俩的去处只能是伊腾顿,而到那时,老男人便无心再去眷顾她们。
「原来如此,怪不得高大姐妹那晚说得这么决然,若你真被看押,她怎可能将你带出来,这就是预先做好的一场戏啊。」我回想当初,不仅恍然大悟。
「而今,事情恰如蓝花楹所预料的,越发变得微妙。她知道我亲近于她,所以势必会回去,而你也会走去变态男人那里求饶,这么一来,绝对劣势化为了绝对优势,因为你和鸳鸯茶有着追求与被追求的这层关系,自然地位得到提升。姐妹会深刻领悟出,只要将我等网罗,那么在佐治亚大部分地头上横行,别人想下手前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我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她重温了柔情蜜意,过程是被迫的,感官却是享受的,真是太过癮了。」天竺菊掩饰不了内心喜悦,见我正用一种审度变态的神情望着她,不由偷笑起来:「好啦,我与她毕竟有一个月没遇上了,见面后她又整天装疯,我是正常生理需求。」
这正是几小时前通话时,她全然没在仔细听,仍沉浸自己喜悦中的缘故。因怕被人察觉,蓝花楹没工夫细说,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预先设计好的。这家伙没有背叛革命,而是自己演得过于逼真,将我俩也整糊涂了。由此可见,躲在神清里那个家伙,城府深到了我俩无法想象的地步。至于浴室恩爱的那个是不是小苍兰,不得而知,或许是或许不是。
现在的局势很明朗了,我只要人在莉莉丝,鸳鸯馆老男人就会费尽心力压製住他人蠢动,那么我也就成了她们达成华宵之夜的保障,这点不仅姐妹会的普通贼婆娘们知道,躲在深处的大长老更清楚,哪怕我们身上仍存在无数疑点,现在也不会再遭到责罚。说透了,因这一连窜的混乱,我们像颗钉子,已被深深楔入了这个邪教组织之中,成为了一体。
那么一来,哪怕是当作纳投名状也好,打出名望也好,都得先为姐妹们办点实事,以证明自己不是吃干饭的,凭本事说话。黄瓜和木樨花已被嘱咐,现在作为监察眼线跟在身边,一会儿进入市区,她俩会立即躲得远远,将自己观察到的经过匯报给姐妹会知道。</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