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我真倒霉,原以为是种艷遇,不料将会为此断送性命。」男子搓揉着脸,唉声叹气。
「誒?我说,你不会是服务于一个叫铁布利希兄弟会的公羊吧?这里是她的老巢么?」
「我是个卖保险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认识她是在酒吧里,她独自坐在面对窗外的角落,柔光打在她背上,美得无法想象啊。」男子问我要过一只烟,陷入了对往昔的沉湎之中。
他见女子边上位子正巧没人,忙急不可待地坐了下去,开始找出各种撩妹话题与之搭訕起来。原来她是个毒贩的女友,男友出手大方但却十分残暴,往往一闹情绪就揍她,所以女子常年忍受着家暴。
「有时我会想,他每回酒醒后都会道歉流泪,态度那么诚恳,看在那么多的钱份上,也就算了。但这阵子,他变得越来越兇暴,我被打得受不了了,只好借酒浇愁。」
男子趁势在旁劝她早做打算,哪怕有再多钱还是命重要,应该早想办法开溜才是。女子见他是如此的诚挚,不由心生好感,男子偷偷给她下药,然后扛着她去附近排卵屋开了房。
「她浑身软得就像团棉花,醉得不省人事,我急吼吼扒光衣物,与她滚翻在床。你知道她非常高,抱着手感极好,舞弄了一番她渐渐醒了,便反客为主骑将上来,上下抽插没几下,那屄洞就像是活的肌肉,一下子包得紧致,伴着亢奋她浑身发颤,不到一分鐘就射了,真是妙不可言。」男子满脸幸福,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又说:「我就想看看,那究竟是什么组织构造,会这么神奇。结果你猜怎么着,她的屄洞就像精修过的彩图,木耳白里透红,任何异味都没有,拿手指去拥,也会被包得紧紧。若她想放松,甚至可以塞拳头进去。」
「然后呢?你继续说。」我松了松领带,不由推了他一把,问。
「然后她开始给我口交啊,整条填进嘴里,我的双手被她拷在床头,乳头被她不住摩挲,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她的脑袋有节奏地摆动,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每次即将勃发时她都能精准把握,就这样含着Cock吮了半小时,将欲念拉到最高然后一泻千里。」
「随后便是乳交,你玩过她应该知道,那是一对漂亮桃乳,乳晕如标准的硬币大小,色泽又是桃红,活像专门去修过那般。其实与身高比那对奶子并不算大,但此女配以穿着会给人很饱满之感。她找来保鲜膜,夹紧老子大枪开始一层层缠上,依旧是脱手抚弄乳头。你可知最棒的乳交是怎样的视觉感?」男子拿手比拟,得意地笑道:「那就是在飞舞时,你被两团软肉包裹,基本看不见老屌,只能瞧见龟头在她缝中不断沉浮。待到喷薄而出时,玉浆如银河般飞溅三尺,扑洒在她的侧脸,肩胛以及脖颈下,你望着它们既粘稠又濡湿地滚动在她雪白肌肤上,忍不住就想去舔,却不能够。因为她性欲太强,又开始一轮轮地折磨着你。」
「但我与之交流下来,她似乎更喜爱性虐,你俩有这么玩过么?」平素里我最爱与人交流这些香艷话题,不由发问:「她好像对肛男人情有独鐘,适才还说我是她的玩物。」
「这却没有,但有过类似的性爱,那就是第二晚的事了,依旧还是那间排卵屋,她往我身上按了许多假屌按摩棒,然后在各个部位来回抽插。我依旧被捆着,连脑袋也被器械固定吊着,那样可以近距离看清她的屄洞运动轨跡,可这样我任何感觉也没有。随后咱们去了毒贩的家,也就是这里。她找来一口棺材般的木匣,让我躺将进去,只打开脸部的方格,与硅胶假人大干三百回合。我就像具木乃伊动不得分毫,双眼被迫去看淫水横流,喷得满脸都是。」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这种玩法我从没尝试过。那你们后来又干了什么?」
「我一下子陷入了爱河,其实老子是个挺滥情的人,女人这种东西,哪怕生得再美,固定一个人时间久了便会腻。但此女不同,她总会想出各种玩法,我深深爱上她,最终也为此付出代价,那就是被下药麻翻,丢到了这里等死。」
男子手指着墻根贴脚线要我去看,那里浮着一层粘稠白垢,伸手刮下些在指尖摩挲,似乎是脂肪类的东西。凑近鼻息去嗅,简直是臭不可闻,地窖那股腥味就是由它们散发出来的。
「刚被锁进屋时,我就是被这股异味刺激醒的,起先以为是毒贩回来了,他也许瞧见女人偷情打算对我用私刑。结果闻听楼上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心想莫非它有特殊癖好,也许这会很刺激。结果它气哼哼下来拉开灯,我这才看清,就在自己脚边几米外,倒着具腐尸,整颗头都被咬烂了,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就是死人的脑浆,不知有多少人被它杀害了。」男子见镣銬被我打开,不由松松筋骨,问:「你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那妖怪骗进屋来的么?」
我点点头,将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男子听闻我与她是旧相识,并深知那是头怪物,不禁嗷嗷怪叫起来,说我肯定神经不正常,或者就是个疯子,怎会明知故犯特地跑来送死呢?
「因我左思右想都寻不出她要害我的理由,即便现在也釐不清。我所有的朋友都认识她,并约定明天要碰头的。而假若她将我杀死在此,又要如何向眾人交待?她究竟图什么?」
「它自己都说了,没有理由就是喜爱杀人。我承认我是有点好色,但罪不至死,对不对?而且是它主动勾引我,我也从未强迫过它什么。」男子哀叹一声,用残臂拍了拍我肩头,道:「我来告诉你接着会发生什么。它头一天绝不会搞死你,但这只妖怪会不停下来揍你。它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在精神上屈服,在灵魂上跪倒,直至连看它一眼都不敢。」
正当男子唾沫四溅描述其悲惨遭遇时,远处楼梯外传来戈音,似乎门被人打开了。见状他惊得急忙打算去撞墻,被我伸手拖住。男子气得连连跺脚,说只要他还醒着,必然又得挨顿胖揍,他已是虚弱至极,没准会一命呜呼。不过而今有我,他装死或许能躲过劫数。
「我知道她很厉害,并亲眼见过她疯狂砍杀,但这只女魔并不是难以战胜的,她的弱点我知道一些,假若运用得当,或许能顺势击杀她。来就来吧,挨顿打我扛得住,你躺平就好!」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门洞前张望,依旧是漆黑一片,适才似乎是错觉,那扇牢不可破的楼门并未打开,许是地窖哪里的水管怪音。不过摸到楼梯下,却瞧见一只又宽又沉的铁盘摆在道前,里头是半扇切好的腐烂乳猪,淌着黄酱遍体流脓,苍蝇蛾子正绕着这堆烂肉飞舞。
「这却是怪了?她送来这盘臭猪,是想吓唬人么?」我蹙紧眉头,端着破盆回到囚室,想问明原因,男子眼中射出绿光,快步上前趴倒在地啃吃起来,看得我连连作呕。
「我至少已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只能喝自己的尿解渴,你也来尝尝,勉强还能下咽。咱们想要逃跑,就得保持住体力!」见我退得远远,他捞起猪头狂啃起来,嘴子里不清不楚说着话。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轻微咳嗽,却不是来自头顶,而在我俩的背面。
「誒?你听见了么?」我摸索着来到墻根贴耳,问:「这不是错觉,肯定是人发出的。」
「你觉得那是它?多虑了。女魔下来施暴会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它就是要让你胆战心惊。咳嗽声我时常听见,那大概是被锁着的其他人吧。」男子打了个饱嗝,又问我要过一支烟,道:「这里除我之外还关着好几个,究竟死没死我不知道,反正你下来时我正巧醒着!」
「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大事为何不早说?」我气恼地一扭头,开始寻着声响而去。男子感到很困惑,紧追着脚步也来到廊下,问我为何突然冲他发脾气?其他几人在他被设计陷害前就已关在了底下,那些可怜虫都虚弱得发不出声,没准早都死了。
「人多力量大,多救一人就多一份力。那只女魔不论你藏哪都能立即找到你,她的眼睛构造与我们不同。而且嗅觉也比常人灵敏,又十分顽强好战。总之,想要收拾她咱们得运用韜略。」我朝四周指了指,问:「既然你知道刀片的秘密,那么,这附近哪里还有细小之物?」
男子回答说,老妖在这底下丢了许多利器,它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给你希望,然后再一次次将你踹回悲惨地狱里。只要有心,去翻地窖杂物堆,应该能找见各种工具,没准连手枪都有。我与他分工在各处忙碌,果然翻到了不少东西,既有铁製杠铃,又有锅铲,还有几根织毛衣的钢釬,外加几大袋潮湿的生石灰。有了它们,我心头终于来了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