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没有看出这是个傻子。
千雁走到邬淮的面前,这人长得高高帅帅的,人家问他要钱,居然反抗都不反抗一下。
莫非真是个傻子?
邬淮:其实我不傻。
邬淮已经感觉到了,千雁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傻子。
千雁越来越迷糊:既然不傻,为什么给他们钱?这算是霸凌的一种,得反抗。
我就试试,看明天能不能记住他们。
千雁:怎么说?
邬淮走到千雁的面前,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可能我明天就记不住他们是谁了。
能模糊的记得损失了钱,却不知道给了谁。邬淮拍了下脑袋,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多记住两个人。
千雁沉默,这是什么怪病?
她医术算是不错,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病。上辈子她还是脑科医生呢,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
难道是她学艺不精,对大脑的了解太少?
此时,她是怀疑邬淮的脑子得病了。
那明天你可能会忘记我这个同桌?千雁问,现在看邬淮的眼神,已经是在看一个病人。
这么稀奇又没有见过的病症,她很有兴趣。
邬淮苦恼:会知道你是我同桌,但可能记不住你的长相和名字。
邬淮:我从前真不是个傻子。
很聪明的!
千雁点头:我相信你。
邬淮松了一口气:我很想和你做朋友,你没有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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