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茶几上杯盘狼藉。
地上扔满了空易拉罐。
房间里只剩下了二人。
张家强醉眼惺忪。
杨诗谣面色潮红。
二人对视许久,杨诗谣忽而神色扭捏地说道。
讨厌的人终于走了,家强哥今天在柜子里,我好害怕,可是抱着你的时候又觉得很安全很舒服!
她说着羞赧地低下了头,你那时候好坏,弄得人家现在心里还难受呢!
当时确实有点过了,张家强尴尬的一阵咳嗽。
对不起,生死之际我有点放纵自己了!
杨诗谣声若蚊蚋地说道,不要对不起,我喜欢你,想你继续,怎么样都行!
张家强咬牙忍着心中的冲动,别闹了,咱们今天才认识,哪来的喜欢和爱情?
杨诗谣昂起天鹅般秀雅的脖颈,倔强地说道,你就没听说过,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句话么,你为了我甘愿挡子弹,舍命相陪,那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看着她秀色可餐任君采撷的样子,张家强一阵酒意上头,猛然拉住柔荑扯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双手也开始粗暴地攻城略地。
片刻间杨诗谣开始剧烈挣扎,压抑的声音痛苦中带着几分欢愉的兴奋。
忽而张家强一激灵,头脑中清醒了许多,急忙把她放开。
别闹了,咱们就此而止,以后我再也不会来这里,咱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
杨诗谣脸儿已经红透,气喘吁吁道,家强哥,你真的接受不了我么,你好狠心!
张家强点头道,你很优秀,也很漂亮,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而是咱们中间夹杂了太多关系,所以还是保持兄妹关系的好!
杨诗谣银牙轻咬着红唇,样子可爱至极,沉默许久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才说道。
既然这样,咱们不让别人知道不就行了,我不要名分,就想跟你一辈子!
不管是一辈子,还是一被子,张家强都头疼,不是不喜欢这个类型,也不是矫情。
而是和她之间有干奶奶,干爷爷,还有那些老兵的关系,一旦被人发现,自己的名声就臭大街了。
张家强正在绞尽脑汁措辞之际,房门忽而被敲响。
这都半夜了,还能有谁来?
杨诗谣急忙整了整衣服,起身问道,谁啊?
诗谣是我,听说今天你差点遇到危险,我不放心打电话又打不通,去你家叔叔阿姨也不知道你下落,我这才过来看看!
杨诗谣转头对张家强轻声道,是赵来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了这里,真讨厌!
张家强耸了耸肩,意思是这里是你家,让不让他进来你做主。
杨诗谣提高嗓门道,赵大哥,我很好,你回去吧,还有以后不要这样了,大家都尴尬!
门外赵来朋大吼道,诗谣你开门啊,我看看你就彻底放心了,这样我怎么能走?
杨诗谣语气不善地说道,赵大哥,咱们关系好像是没近到这一步吧,这么晚了,不要吵到邻居,请你立刻离开!
赵来朋声音更大了几分,我听说你和张家强那个浑蛋在一起呢,他是不是在房间里?你给我开门,要不然把全天下吵醒了,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