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谣点头,语气明显轻松:嗯嗯,好的。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会儿,辛谣一直在玩他的手指。
薛燃看着她的发旋发了会儿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理的惴惴不安。
幺幺。他低声唤她。
嗯?怎么了?辛谣像是玩他手指玩上了瘾,惯性回应。
你是自己不想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
辛谣疑惑的看他:老公是说什么事?
薛燃看她许久,说:下午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辛谣一僵,脸上瞬间白了下来,立刻抱着薛燃边哭边道歉: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怕你生气。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我只喜欢老公,老公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不生气,幺幺别哭。薛燃说,我是——
他顿了半响,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然后缓慢开口:我在生自己的气。身为你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你,也没给足你安全感,让你遭受伤害却不敢告诉我。
才没有,老公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辛谣连连摇头,你不要这样说,是我自己不好,我不,不该瞒着老公,我怕你不高兴,我怕你嫌弃我,我,我怕你不要我……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薛燃叹气,似乎怅然,又有些委屈的问:我要怎么做,幺幺才会完全信赖我呢。
我——辛谣哑言片刻,看着男人透过来有些卑弱伤情的眼神,模模糊糊的就意识到自己真正错在哪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认真地说:对不起老公,我以后不会再瞒着老公了,我有什么事一定告诉老公,老公就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一切。
什么主人。薛燃微笑着,揉了揉她脑袋,说:我不是你的主人,是跟和你同等位线上的你的丈夫。你的一切也先是你自己,然后再是我。
嗯嗯,好,都听老公的。
还有,幺幺。
嗯嗯,老公你说。
薛燃微微挪开她的脸正视,语气严肃了几分。
逃避只能获取短暂虚假的轻松,但随之而来会是更沉重难消的负压。他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该感到歉疚,也不需退怯。
辛谣愣愣的看着他,
我一直都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都陪着你。
辛谣眼睛发酸,埋在他胸膛闷闷的嗯了声。</d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