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烬: 心疼他将不安的女人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着:幺幺当然没有烂,幺幺好好的,幺幺是世界上最完无暇的宝贝。是老公不行了,老公年纪大体力跟不上了。
才不是,老公一点都不老,老公好厉害的。听到男人这么说,辛谣抱着他的脖子,抽抽噎噎的给他正名:老公每次都操的幺幺好舒服,老公还能把幺幺操喷操尿,老公厉害得不得了。幺幺最喜欢老公操我了,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爱你,幺幺。薛燃嗓音像是浸了蜜,情意浓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薛燃抱着人哄了很久,终于把人哄睡着。
他起身随意套了长裤,打来一盆热水将辛谣身上的体液擦拭干净,又轻柔的给她穿上衣裤,然后抱着人去隔壁干净的床上躺好,期间辛谣像是梦魇一般惊吓呓语了两声。
薛燃去洗了个澡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根烟。
飘飘白雾在暗室里升腾,将一向温和文质的面容袅绕得有些冷漠。
薛燃不大爱抽烟,只有避不得已的应酬或者烦闷的时候会抽上一两口,比如现在。
他有些失神的盯着电视柜上的郁金香花,想起和辛谣的第一次见面,那样羸弱易碎又晶莹剔透的一张脸,让他看的第一眼就心软。
烟支燃了大半,薛燃收回神来,将星火掐灭用纸巾包裹密实后扔进垃圾桶,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柔和,只有浮出眼眸的深沉昭示着他内心的凝重。
他走到门口打开灯,捡起散落一地的食材。
从进门开始,辛谣就黏着他求欢,他本想吃过晚饭后再做,辛谣却哭着不依不饶,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扒开他的裤子就给他口,急躁又卖力。
从七点半到凌晨一点过,他们做了近六个小时,久未进食又耗费了大量体力,薛燃早已饥肠辘辘。
将菜品分类放进冰箱,薛燃取了把青菜准备煮碗面条吃,刚烧开水准备下菜时,就听到有压抑的奇怪的声音穿过来。
他赶忙关了火,快步走到次卧去。果不其然,原本睡着的辛谣此刻坐在床上小声的哭泣着。
他坐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幺幺,是不是做噩梦了。
辛谣抬起一张伤心极致的脸,眼泪不停往外流,凄苦的问: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幺幺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不要你,我不是发过誓会一辈子都爱你疼你,对你好,绝不离开你吗。
薛燃很轻很轻的给她擦眼泪,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
女人今晚已经哭了很多,眼睛红肿得仿佛是绽开皮的血肉。
我,我给别人当过情人,我很脏。每次说起这件事,辛谣就痛苦不已。可比起这件事带来的痛苦,她更害怕男人的抛弃。
我又脏又贱,老公会嫌弃我的。她自虐的去剥开残忍的事实,把鲜血淋漓的内里暴露在男人面前,又用尖锐的闸刀去审判自己,祈求男人的垂怜:老公,我会很乖,什么都听老公的。我会每天都把自己洗干净,老公想怎么操我都可以,操烂也没关系,只要老公你别丢下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