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烬: 不准恨我他照常每天都会回别墅,听着林姐给他汇报辛谣的情况,每天都是差不多的话,不出门,不说话,也不吃饭。
他看着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的人,又心疼又愤怒。
他端了碗粥放她面前,冷声命令:吃饭。
辛谣只是无神的看着他,麻木的一遍遍重复:我要回家。
覃聿鸣眼底厉色更深,说到:先把粥吃了,我再考虑。
听到这句话,辛谣像是看到希望一般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很快就将一大碗粥吃的精光。
覃聿鸣揪着的心稍微松了一分。
我可以回家了吗。辛谣望着他,没什么表情的问,好像被抽离了灵魂的娃娃,没有一丝生气。
覃聿鸣看着一心想要离开自己的人,恼怒的情绪被点燃,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执着个什么劲,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对自己的抗拒。
别想了,在我没对你腻之前,是不会让你走的。
他说出残忍的话,看着辛谣再次生气起来的表情,有了一丝快意,即使那种生气是伤心的情绪。
他拿着空碗出去了,身后传来辛谣痛苦的呜咽声,短暂的快意很快被汹涌而来的钝痛盖过。
他不懂辛谣为什么要这么固执的跟他计较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他不是答应过以后不会有别的女人了吗,他不是说过只喜欢她一个人了吗,以他的身份对她做到这种程度,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恩宠,她为何还是不满。
婚姻这种东西,在他们圈子里本来就是用来谋取利益的工具,他甚至妥协要娶一个不会对她专宠地位有任何威胁的女人,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覃聿鸣坐在客厅眼神阴翳的盯着一室的凄冷,他也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许久不曾有的胃痛感觉似乎又漫了上来。
他想念每次回家时飘来令人食欲大增的饭菜香,想念每次一进门就有人欣喜的奔过来抱着他说想他爱他。
覃聿鸣沉沉叹息一声,再次上楼,压抑住心里的愠怒,跟她示弱道:谣谣,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么多天你惩罚我也惩罚够了。这几天我没睡过一晚好觉,没吃过一顿好饭,每天都因为你要离开我而心痛不已,
辛谣将脑袋埋在臂弯,成逃避姿势。
我跟其他女人都断了干净,我发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后也只有你一个女人,别生气了,好吗。
辛谣仍旧不说话。
除了婚姻,我的爱,我的心都可以给你,我们好好过,生一个可爱的宝宝,我会给你们所有的宠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