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你太敏感了贺未然,人家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况且我现在和你有什么关系。
松开我。褚烟气急,胡乱的拍打着贺未然的肩膀。
她那点力气贺未然才不当回事。
省省吧,力气留着一会用。贺未然轻笑,眼神轻挑。
你干嘛?褚烟眉头紧蹙。
我干嘛你不是最清楚。
你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不过我有的是方法让它软,我们有什么关系待会就让你知道。
嘴硬嘛,贺未然最清楚怎么治。
吻软。
含软。
不就好了?
油门踩到底,呼啸声如同贺未然心底的怒气,黑影从酒店门口一闪而过。
你带我去哪?我要回家。
回家?
回家我怎么让你嘴软?
贺未然目视前方,满眼执拗,说出口的话句句反问,淬着冷意。
他一向待人温和,在褚烟离开时就变得不像自己。
从那以后他知道温柔克制并不能解决问题,克制留不住她,她心有多狠他最清楚。
分开后的日子,他变得偏执,恨不得把褚烟从英国绑回来。
他极力控制自己,压下阴暗的念头。
天一亮,他又是克制的贺未然,是温柔的小乐爸爸。
褚烟心中一颤,她有些慌乱地看着贺未然,此刻的贺未然让她害怕。
路旁的路牌一闪而过,车开进壹号院地下停车场。
壹号院在贺未然律所附近,平层可以眺望京市标志建筑。
夜晚的京市,璀璨奢华,一盏盏亮着的灯,如星辰一般遮蔽黑夜。
贺未然将褚烟抱下车,直奔电梯,楼道里的灯光锃亮照在贺未然身后,打在地上的影子,是纠缠紧贴着的两人。
但此刻心并没有靠近。
你冷静一点。褚烟慌乱的看着贺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