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血淋淋的画面,霍燃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很少的少,很远的远。
哦……
在长长的尾音里,面具背后响起含糊的狞笑声,杀人狂动作粗暴地把第一具尸体拖走。
茂密的草丛被成片推倒,留下新鲜的血痕。
你说他是很爱玩的富二代。陶知越缓缓道,我记得小说里,这样的人总被人叫做什么什么少。
但是他的名字就叫靳少远,如果叫他靳少,等于只叫了他一半的名字,他会不会很不爽?
这个问题好刁钻。
霍燃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回答。
大……概……不会吧?
傻乐着的背包客们还没有发现独自去上厕所的同伴,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
杀人狂藏好了战利品,躲在影影绰绰的树丛间,贪婪地窥视着。
林间小屋外,传来粗重而隐蔽的呼吸声。
陶知越再次提问:你听过别人叫他靳少吗?
霍燃开始恍惚了。
为什么这部陶知越挑选的恐怖片,他看着真的有一点害怕。
我……应该听过吗?
不知道。陶知越疑惑道,我在问你啊。
霍燃果断道:没有听过!
陶知越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他们之间的静默持续了一会儿,杀人狂也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深黑色的影子笼罩了下一个落单的猎物。
他举起手中沾满猩红的斧头,与此同时,陶知越再度开口。
你的同事还会对着你脸红吗?
在他非常平静的声音里,霍燃突然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怖。
他战战兢兢道:不会,他自己申请内部调岗了,现在不再是我的助理,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交集了。
原来是助理。陶知越若有所思。
现在不是了!霍燃竭力重申。
在今天之前,霍燃根本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看恐怖片看出一后背的汗。
背包客们终于发现了异样,在不断扩大的惊恐中,一对情侣搂在一起,深情地看着对方,念叨着下周就要举行的婚礼。
紧张了半天的电影气氛终于迎来一丝丝温情。
这时候,陶知越总结陈词,微微叹息道:我好像吃醋了。
霍燃表情一僵,瞳孔地震。
于是这一夜,他在十分复杂的沉思中度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