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雨后的南洋岛国阳光灿烂,空气清新,植草茂盛。
游轮中心内冷气十足,人头攒动,等待着登船的人都在陆陆续续排队办理手续。
阮斐坐在一旁的休息长凳上,脚边靠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还没办理托运,像是有些困倦了,靠在椅背上闭眼小憩。
她似乎孤身一人,柔顺光亮的黑发披散,容貌姝丽,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有如白瓷般细腻透净,穿着防晒衣和牛仔短裤,漂亮的凉鞋里,涂了草绿色指甲油的脚趾如同初夏的嫩叶般青翠可爱。
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已经状似不经意地在这片区域来回绕了好几次,始终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上前去询问这位女士是否需要帮助。
她不能睡在这里,独自一人,这样很危险,可能会丢失东西。
早就可以登船了,或许他可以先带她去办理行李托运,然后让她上船去吃点东西,这中间还可以和她聊上两句……
他纠结着,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向他问路的人群,脚步不走自主地走到了长凳边。
就在他心若擂鼓地伸手,想轻轻叫醒这位年轻的女士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礼貌的青年男声:借过。
他还未收回手,便见一个高挑漂亮的年轻男人——对,漂亮,即使对方带着墨镜,他也觉得应该用上这个形容词来描述他精致的长相——走上了前来,越过他将那快睡着的女士抱起,低头吻上她的唇。
久等了。想我吗,宝儿?
阮斐并不意外地睁开眼,见不少人都在张望他们这样高调的举动,轻声说道:放我下来。
听见她回答的这一刻,工作人员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无不失落与遗憾地想,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只是在等人。
核对信息登船的这一路,阮斐都没什么表示。她似乎仍然困倦,连脑子也不想转,就任自己被林宿白牵着走,像是游戏里点了跟随挂机。
干什么去了,这样困。电梯里,林宿白抚摸着阮斐的脸,笑着看着她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赶的最近一班航班从清迈过来。
两人的行程大半个月前早就已经订好,却因为一个突发的事件,需要林宿白先去一趟泰国解决。他没有拉上阮斐一起,独自在清迈留了几日,今早又马不停蹄地赶来登船。
可与阮斐分别了好几日,她却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事情办得怎么样、这几日过得如何。
不问问吗?林宿白勾勾她的下巴,主动抛出这个话题。
阮斐抬起眼皮睐他一眼,抬起下巴把脸从他手指上移走,只道:我管你去干什么,随便你干什么,消失多久都行,我才不关心。
便因着这一句冷漠疏离的话,在拿了行李箱进入房门后,阮斐直接被抵在坚硬的门板上,一边被林宿白强硬地捉起下巴接吻,一边和他一起混乱地脱掉彼此的衣物。
衬衫、t恤、牛仔短裤,不必要的衣物一件件掉落下来,散落一地。
阮斐眼上被蒙上了一条丝巾,她在视线受阻的黑暗中胡乱摸索着林宿白光裸的胸膛,在他腹部肌肉的沟壑中滑动手指,与其说是在爱抚调情,不如说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林宿白捉住她乱摸的双手,将人抱着坐在了沙发上,埋首去咬她雪白的乳,卷曲着舌头吞吃她硬挺起来的乳珠,然后拨开她湿滑娇嫩的阴唇,扶着粗大的阴茎往里入。破开窄道的褶皱,一下一下往深处的宫口顶去。
唔——好深,好胀,不要顶……阮斐无助喘息着仰头骑在林宿白身上,摇摇晃晃被不停顶肏着。还未完全脱下的文胸要坠不坠的挂在她的手臂之上,空空的罩杯正虚虚掩盖着一只被白皙修长的手揉捏玩弄的乳。
林宿白坐在沙发上掐着她的腰抽送,满意地看着阮斐全身都被情欲染得粉红,而两人交合的地方,阮斐流出的水则多得快要将他的大腿打湿。
他将阮斐抱起来,一边肏着,一边往床上走去,还拉下阮斐的手,让她自己去摸摸看有没有在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想我。
阮斐被蒙着眼,伸手只摸到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那粗大灼热的阴茎不断在她体内捣弄抽插着,剧烈上涌的快感让她几乎没法去思维,只能抱着人喊他:十三……十三……哈,慢、点……
她控制不住地去夹,却换来林宿白一声性感的闷哼,和更加变本加厉地顶肏。
透亮的房间内,阳光越过露天阳台倾洒而入,落在床上交缠的两道人影之上,将他们细密接吻的侧脸照亮。
或许是换了陌生环境,又或许是的确几天不见,阮斐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还没怎么肏就连连高潮了三次,浑身湿得像刚从窗外的海里走上来一般。
她摘下蒙眼的丝巾,在一片朦胧炫目的光晕里看见林宿白带笑的眼,美好得近乎失真。
捕捉到这一刻阮斐面上的失神,林宿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舔吻着她的唇角,低声邀请道:还要再来吗?
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开始胀大变硬,阮斐立即摇了摇头,推拒着提醒他说道:一会儿不是还要出去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