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被撑开的感觉迫使苏漾微微崛起胯部,腰部悬空,然后狠狠的卡在男人腿上。
唔……
她痛的哭出来,埃迪却松了口气似得,感觉到已经全部侵入后,那种不断被吸食的快感,俯下身去,胡乱的亲吻着少女。
维奥拉,维奥拉,你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可是,可是,好痛……
接下来就不痛了,很快……
就在埃迪说话的功夫,苏漾已经不痛了,她感觉到一种被巨物充斥着体内,被胀满的快感,龟头一直突入到极深得腹地,让她几乎如坠云端,不能自己。
哈……
她迷乱的伸出手来,就被埃迪抓住,然后在她体内狠狠的抽插起来。
摩擦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双腿架在男人的后腰不断的摇晃着,他在她体内驰骋,遵循着某种自然的韵律。
哈啊……
苏漾张着嘴不断的喘息,仰头看到一身肌肉的摄影师脖子上挂着一条银链子,末端是十字架,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凌乱的甩动。
摄影师的棕色头发蓬松而散乱,他俊俏但却阴鸷的面孔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中闪过欲色,唇形漂亮的嘴唇也在微微喘息着。雪白的宽阔的胸膛,肌肉结实的腰腹,肌肉块垒似得堆积在他的胸腹,随着他的摇晃而激烈的起伏。
他抱着她的腿,几乎将她插的悬空起来,一根激动的肉屌在她体内跳动似得不断的在她紧致的肉穴内来回抽动,噗呲噗呲的搅拌着溅射出大量淫水。
哈啊……啊,啊,啊,埃迪的动作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摇晃变成了激烈的动抖,猛烈的颤动着,像是要把她活活干死一样凶狠。
哈啊,哈啊,苏漾的口水都被肏的顺着口唇流下来,满脸淫色,微微哭泣着喘息着求饶:太,太快了……要,要不行了,埃迪……轻,轻点……大鸡巴,大鸡巴插的太深了……要,要被干烂了……呜呜呜呜。轻,轻点……
谁要轻点?埃迪压着她一边抖动腰腹,一边凶狠逼问着:主语是谁?奥森教授有说,你在床上该怎么称呼自己吗?
该,该怎么?啊哈……
叫自己小骚货,骚逼,鸡巴套子,母狗……你没有听到过吧,这些俚语……说自己喜欢大鸡巴,喜欢被干,干的好舒服,大声的称赞,让喜欢你的男人发疯,心里只剩下……把你干死的冲动……
骚,骚逼……被干的好,好舒服……要被大鸡巴,插,插坏了……骚逼……骚逼好喜欢……喜欢大鸡巴……哈啊……
位置呢?你应该报一下我操到哪里了……
插,插进宫口了……出,出去了……在逼口……哈,又进来……进来了……哈,顶到肚子了……呜呜呜……子宫……子宫里……要,要被干坏了……
坏不了的,坏不了的,维奥拉,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随着两个人不断的刺激,埃迪抖动的腰腹几乎快到了极限,苏漾被肏的口水不止,说不出话来了。鲜嫩的处女嫩逼被操的嫣红,不断的摩擦下,内部释放出大量的淫液,高潮了数次。
而埃迪才终于射进来一泡浓精,大鸡巴一直深深擦进子宫里,嵌入到女人的身体内部,牢牢抓住她的臀肉,然后狠狠的喷射。
噗噗噗噗噗……
一股一股的白精射入,让她不断的抽搐着,然后浓精倒灌,遍布整个肉道褶皱。到处储存着,再缓缓流出处女逼的鲜红肉唇唇肉。唇口收缩成鸡蛋大小,豁开一个肉洞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丝丝血液伴随着浓精流到毛毯上。
苏漾正瘫软着,就被埃迪再度抱起来,然后雪白的胸腹相抵,交叉乘坐在他身上,下体紧紧嵌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
苏漾一夜未归,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摸着肿胀的逼从山洞里爬起来。
埃迪亲吻着她,逼着她保证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来这里和自己淫交,这才穿上衣服送她回家。
他们抵达城堡附近的时候,城堡里的人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看到她平安无事回来,众人都喜出望外。
苏漾害怕他们闻到自己身上精液的味道,连忙躲在阿尔文身后,避免和其他人的接触。
阿尔文还以为她是害怕,将她护在身边,谢绝了她的舅舅和舅母还有才从市里回来的吊儿郎当的表弟扬的关切。
艾德蒙知道是埃迪救了她没说什么,几乎都没怎么看她,便邀请埃迪进入城堡内。
阿尔文护送苏漾回到房间,苏漾要洗澡,阿尔文便给她放了洗澡水。回来看着她在沙发上困倦的厉害。想要抱着她去睡觉,被苏漾惊慌的拒绝。
阿尔文收回手,定定看着她,英俊的面容上浮现一缕残酷之色,但没有多说什么。
苏漾来到浴室,阿尔文按照老规矩守在屏风旁边,苏漾脱下衣物进入精致复古的浴缸。略有别扭和的和阿尔文说话:你可以不用在的,我都已经康复了。
阿尔文仍然毒舌的厉害:如果你睡着了被淹死,你就会是家族史上最大的笑话。
苏漾沉默两秒,扶着浴缸和他搭话:我会进入家族的历史里吗?我是个外人。
阿尔文似乎有些惊异: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苏漾没有回答,躺下去继续泡澡,清洁身体,她正细细擦拭着,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阿尔文?
她轻轻出声,有些紧张。
阿尔文坐在那边,异常冷漠:什么事?
阿尔文!
苏漾几乎是颤抖着带着哭腔。</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