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疼痛,被打屁股更多的是羞耻感,导致她脸上的红晕也跟着直窜耳尖。
「不要了、不要了。」她欲乖乖躺平,他却不让,伸手扳过她的娇躯,「你不要什么?」他压着声线问,危险又魅惑。
「唔,不要??打我屁股??」光是挤出这几个字,就令她犹豫再三。
「自己说过的话,要好好记得。」
一句话,犹如叮嘱,又若警告。待她反应过来,棉被早已被他掀开。
彼此坦承情感以前,他就像个无欲无求的人,绕是有,也顶多与维持生计有关;如今的他,彷彿将体内沉眠已久的野兽给唤醒,索求她为常有之事,倒也不至于过分,就是抓到怀里又抱又亲。
然而,此刻他幽深的双眸埋着点点星火,似乎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将她和自身澈底焚烧??
?
没到一眨眼的功夫,不仅是棉被,季长河的睡裙也遭蓝耘高高捲起,一团布料堆在她胸下之处。他倾身吻上她的腹肚,又于凹陷的肚脐停留,以舌尖轻舔,很快引得她一阵轻颤。
「不可以,??我会痒,蓝耘。」
「你刚才说过,只有打屁股不行。」
蓝耘讲完之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表面愈是正儿八经的人,骨子里约莫愈是闷骚。随着他的吻一寸寸逐渐下移,她跟着发出咿咿呀呀的难耐轻吟。
兴许是他的动作过于繾綣,也可能是她确实累了,他尚未把她吃乾抹净,她的双眸就不自觉地闔起。
看出她有些犯睏,他也不再勉强她,替她重新拉好睡裙,改而把她揉进怀里。
于她即将入梦之际,他低声道出枕边絮语。
——「我好爱你。一辈子,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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