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半坐下来,腿根夹住他的脖子前突后撞。
她们也是你引来的,小倡优。
我,我错了……脖子!啊……脖子要被干断了。
剧烈晃动中,翟星的手从她脚踝脱开,向前支撑,挡住自己快要砸向地面的脸,趔趄的动作让口中拇指一下顶到了咽喉。
呕!想吐的瞬间,极腥的稠液灌入他口中。
侧漏的经血顺着他的后颈向脸前倒流,两条血线就这样从两侧侵入唇角。
咳,咳咳——学姐,饶了我。
远方传来一声悠长钟鸣,恍然跨越十年,响成另一种铃声,化为清雨,涤荡血色。
心灵深处远远传来自己的声音:朱邪,你看……
你看你像不像自己最讨厌的人?
像。
像又怎样?
人总要荒唐地活下去,强大到一无所有,失去自我。
学姐!
暴虐的动作停下了。
在高潮的刺激下,朱邪只是麻木地蹭过翟星颤抖的背,把脱力的男体压在地板上,搂住,揉一把他受伤的脖颈。
性事终了于短暂的温柔,翟星知道自己输了。
血泪从手背滑向地板的时刻,他从红色液体的反光里看见了朱邪的脸。
她面无表情,闭着眼。
也许她一次都没有睁眼。
翟星扑闪两下哭红的眼睛,从地面脏乱的液体中掀起沾满血痕的下巴,敏锐地对准窗外的镜头。
窗帘后的窗户敞开着,帘布为风吹动,掀起一掌宽的空隙,刺眼的阳光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沉默地看着这边,把他雄伏狗喘的可笑模样尽收眼底。
这不是车总的贴身保镖吗?
翟星冲他手中的镜头呆滞地勾了勾唇角,就昏倒在地,他庆幸自己晕得及时,延长了事后温存的时间。
他昏过去的同时朱邪就起身离开了……
余温还贴着赤裸的背脊,他可以假装不知晓她的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