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到他耳边,轻声说:停云,是我。
裴逸人僵了僵,随即松了手。
她把他手心里那样软软的东西抠出来,原来是她前几天愤而摔在他身上那朵白色绒花。
纪南星浅浅叹气,将绒花重又塞还给他捏着,转身掀开了他被子,毫不留情地把他身上亵裤脱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骑马时是将自己捆在马鞍上的,两条大腿内外两侧都磨出了血迹。
真会惹事。纪南星咬牙切齿,把自己带来的药箱打开,翻出止血清凉的药膏,边往他腿上抹,边教训道:都跟你说了,腿上的药膏得每天抹,睡觉时也不能蜷着腿,否则疤痕都虬结了,以后更别想站直了。你听了吗?哼,一个字都没听。反而就知道把自己往死里糟蹋,还说什么不想让我照顾,结果呢?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还不是得辛苦我来给你抹药?
她越想越气,推着他躺平了,走到床尾,扯过一卷纱布,从脚踝开始,将他抹过药的双腿并拢缠在一起。
抹一点药,缠几圈,即便这样裴逸也始终没醒。
纪南星抹着抹着便肆无忌惮起来,指尖蘸一点药膏,倒要借机揉捏他好几把。他肌肤微凉,没有疤痕的地方柔软细腻,手感不错。
裴逸起初还能老实躺着,很快便被她撩得开始微微扭动身躯,伸出手来不知道要够什么。
纪南星凑到他面前,按按他鼻尖说:别乱动,再乱动我走了。
他哪里忍得住不动,颇不自在地蹬了蹬被捆住大半的双腿,仰起脖子毫无方向地哼了两声,接着竟主动扯开了自己中衣前襟,露出大片雪白消瘦的胸膛来。
纪南星惊了惊,原来他在睡梦中竟然如此浪荡?
不对,他正是只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显出这般浪荡来,但凡清醒的时候,不管那春毒如何发作,他都要死死忍住的。
(不可暴揍,家暴违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