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身后蓦地贴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温寻动作僵住,下意识想要躲开,可对方的大手已经朝她伸来,脱到一半的裙子不知该继续还是如何。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的腰线,逐渐下移,落在她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像从前那样,她身子又泛起战栗,他们之间,那些羞耻的亲密事做过不少,熟悉到对彼此的身体,产生一种身体本能。
可笑的是,以他们这种不伦关系,根本不应该这样。
今天去哪儿了?
她抿了抿唇,看着镜中的的两人,男人身躯高大,穿着挺阔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腰,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鼻梁高挺,唇线微勾,活脱脱的像个斯文败类。
他站在她身后,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几乎能将她整个娇小的人儿笼罩住。
她淡淡地回:没去哪。心里早已对他每次这样擅自进她的房间的行为无比厌烦,却又无可奈何。
是么?撒谎的人可是要受罚的。他低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嗓音沙哑,阿寻,你不乖。
温寻呼出一口气,转身将他推开,胸口随之起伏,嘲讽地说着:我今天和朋友出去玩了,不行吗?怎么,这你也要管?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只是心血来潮和阮舒出去玩一玩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他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质问她?
江延笙唇角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了,脸庞的线条紧绷着,脸色阴冷,眼神没有半分温度地盯着她,明明是她先撒谎骗他了,背着他出去见别的男人了,现在却在怪他。
他又想起她今晚从那个陌生男人车上下来的画面。
怒意在心口逐渐发酵,那张俊冷的脸却越发显得淡定从容,嗓音凉凉,那你怎么不让那个男人直接送你回来?是怕被家里的佣人看见么?
温寻一怔,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他,似乎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既然他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她说什么他都只接受自己认知范围内的。
她将衣襟收拢,重新整理好衣服,再没看他一眼,径直越过他大步离去。
她察觉到危险,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身后那道灼热而阴冷的视线紧紧跟着她,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耳边蓦地传来一声冷嗤,细白的手腕被攥住,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整个人被拽回去,后脑勺被扣住,江延笙勾着她的下巴,炽热而凶狠的吻落了下来。
她呜咽着反抗,用力的挣扎着,拳头如同雨点砸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里溢出,江……延笙……你滚开……
男人纹丝不动,手臂肌肉紧绷,她就用尖锐的指甲抠他的肉,江延笙大手掐着她的腰,仿佛将她的身子揉碎了般,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凶狠绞弄。
半晌,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子像泄了气般,瘫软在地上。
江延笙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喉咙滚动,狭长的眸子闪过阴暗的欲色,过了会儿,他忽然扯下脖子上的黑色领带,身体半蹲,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