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暮死(h): 玩物(h)江延笙吻她的时候,她一直睁着眼睛,意识很清醒,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
楼下那么多人,他居然就这样肆无忌惮进了她的房间,爬上她的床。
温寻本意不想跟他睡,但现在看来别无他法。
潜意识里,她有些害怕江延笙,心底却不想服软,她不想从此被他任由摆布,像个玩物,任意羞辱。
但她目前找不到可以制衡他的软肋,或者说,像他这样自我又心狠的男人,根本没有软肋。
她的心不在焉,江延笙当然能察觉到,他低下头,薄唇咬在女人的耳朵上,激起她一阵颤栗。
他的指腹卡在温寻纤细的腰侧,接着就将她扯进了怀里。
大手握着她柔软的腰,她穿的睡裙很好脱,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就松了,露出了白皙光滑的皮肤和迷人春光。
他自己也把衣服脱了,衬衫扣子解到只剩两颗,露出胸膛一大片蜜色肌肤,时隐时现的人鱼线,一身的肌肉线条,蕴含了野性难驯的力量。
冰凉的金属皮带硌着她的大腿,又疼又刺激,紧接着,他拽掉了皮带,衣物全掉在地上。
他将她身子翻过去,光洁白皙的后背对着他,漂亮的蝴蝶骨十分诱人,江延笙覆身而上,温度炙热的身躯贴在她背上,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了女人饱满挺翘的嫩乳,指尖掐着发硬的乳头揉捏。
下身往下压,硬挺的巨物抵在她臀缝处,马眼渗出了白色的液体,找到两片紧闭的肉缝后,从后面狠狠进入。
温寻浑身紧绷,做爱都像变成了一种博弈。
她没忍住,粗硬的肉棒插进小穴那刻她直接叫了出来,嗯啊……
江延笙全身的血液都在兴奋着,欲望叫嚣,刚一进去,他迫不及待的抽插挺动了起来,喉咙滚动,溢出喘息声。
温寻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道德和规则束缚着她,理智不断在提醒她,她不能这样沉沦,江延笙是深渊里的恶魔,她不能被拖下去。
可眼下这种情景,她哪里有别的选择?
听不到她的叫声,江延笙总觉得少了什么乐趣。
江延笙这人本身就不太正常,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他喜欢用一些特殊工具增添床底间彼此的情趣和欢愉,有时兴致高了还喜欢玩些角色扮演。
他今晚也想玩,想在这间卧室里狠狠地弄她,但这间房间里并没有他所想要的工具。
而且,身下的女人并不配合。
为什么不叫?怕让人听见?
他扣着她的腰臀,速度又快又急地冲撞着,怒意翻腾,手上的青筋暴起,像在宣泄什么,非逼她叫出声。
这么能忍,那你就一直忍着吧。
或许是因为这种特殊的环境,这种抛弃世俗的背德感,更让人心潮澎湃。
女人双眼泛红,眼角挂着不知是爽哭还是疼哭的眼泪,脸颊染着浅浅的红晕,一张脸散发着潋滟的媚意,咬唇不吭声的样子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他盯着她娇媚的脸,唇间勾出满意的弧度,亲了她水润的唇一口,温寻是他的,全身上下只能是他的。
亲完了,他牙齿咬在她肩头的软肉上,想起今天白天和晚上的事情,气得不行,再叁警告道:以后不许再躲我。
他可以陪她玩这种你追我赶的幼稚小把戏,但是有限度的,他不是每一次都有心情。
温寻低声呜咽,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江延笙冷哼,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背上,热汗沿着他的额头滚落在她的肩上,温寻不让他好过,张嘴咬在他的手臂上,下面也跟着夹紧。
江延笙嘶了一声,她里面又湿又紧,像温热的暖壶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物,她忽然一夹,他差点射出来,这才不到十分钟。
英俊的脸覆上一层阴翳,修长的手指倏地掐着她的下巴,声音狠厉,你再咬啊。
她红唇微张,想说什么,发出的却只有咿咿呀呀的呻吟,她将嘴闭上。
她不说话,他更觉得没意思了,又故意说些刺激她的话,非逼她出声。
他冷嘲,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夹得真紧,快要出来了。
她羞红了脸,听不得这样的话,江延笙,你闭嘴。
她像一只濒临脱水的鱼,脑海空白,身上的快感如同潮水一阵接一阵。
江延笙嘲笑她没用,这样就受不了了。
还说不想要,不喜欢,哪个正经女人像你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