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上了嘴唇,手伸向他裤子拉链。男人的手按住她手腕。
你觉得古怪吗?他的眉目盼睐。
上身却更加伏近她的身体,炽热的东西压迫得她又发颤,双手骄狂地撑住伏在她双肩外。
游鸿钰都要哭出来了。什么啊,这两个词有什么区别。她现在思考不了这个。
他喜欢这样,原因非常简单,每当这时,游鸿钰会下意识缩起来。
喃?
他垂下头,和往日一样柔情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眼睛睁了睁,刚才轻柔模样一扫而除,他忽然恶魔一样在她耳边低语,你完全可以在我们之间……做一个失职、敷衍的皇帝的……为什么不推脱呢?情绪自始至终没变化,却没有压抑情绪。
有点冷静得渗人。
游鸿钰的眼睛忽然张开,两人对视了两秒。
她听到有人敲一栋房子的门,节奏是她在屋内的心跳。
她抬起手,用尽全力掐他脖子。
那个人忽然跑到她家天台焊东西,火花溅到花篱旁的几罐油漆上,随后房子被点燃了。
掐得有点狠,邱叙呛了好几下,眼睛前多了一层温和的褶皱,在虚幻波动。他从游鸿钰施加的疼痛里感到了愉悦,那种力量泄露出自己试探的成功,喉舌都浮现起了酥麻舒畅的声音,你应该更使劲些。
游鸿钰眼珠子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红印浮现很快,在泛白的皮肤上愈加明显。
气氛诡异地缓和下来,他看到游鸿钰在看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有没有留印。
她垂下眼睑,伸手去摸,邱叙抓住她的手,按住她的指腹给自己揉了下脖子。
他声音发虚发哑,底色偏偏诡异地平稳,可惜我明天不去上班。
游鸿钰微微挑眉,看来她在港城还有潜在的情敌。
他喝了口冰水,感到没那么肿胀后,伸出长而灵活的舌头舔开她嘴唇,这会游鸿钰主动地接吻了,舌钉在唾液间发出黏腻的清响。
感觉舌头可以说话了,他才把她抱起来,他搂住游鸿钰肩膀使她坐稳,同时让她略微面对自己。
两人间却又一种安静的默契。
她的肩膀好窄啊,身上的香气,邱叙的手掌悄悄再往自己这使点劲收,她慢慢贴过来了,秾纤匀停,柔韧合度,忽然她就松泛地顺势倒进自己怀里。
邱叙闭口暗叹,双眼像翻盖怀表轻轻合上,当他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摆动,搂着她的手指也收紧。
游鸿钰的头微微挪动,垂头还能看到他的胯间鼓起。邱叙喜欢穿宽松一点的裤子,但最近他大腿肌肉又增了一点,所以坐下而没留意整理时,硬起来就很明显。
奇怪的男人。装君子,还是类似阳痿的症状,这么硬着放。
邱叙享受这样的安静时刻,无知无觉,甚至淡淡笑起来,……你使我成为一个男人。
游鸿钰在发愣的时候,已经被他搂着头莫名其妙狂嗅一通,使她被摆头晃脑时诡异地联想到朋友家那只可爱的猫,毛绒绒列巴蹲在客人腿上,客人忽然就恶疾发作狂吸猫,还要告诉众宾客:猫咪后颈那块儿非常好闻。
你得负责的,我的皇帝……声音低哑、平稳。
安静了两秒,游鸿钰说,我忽然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