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层有四户,一共五层楼,最上一层可以通往公寓顶层的露台,上面种了许多花草,甚至还有蔬菜,被细雨湿润后绿油油的。
陈靳寒领着清莹走上露台,指着街对面一处向地下延伸的楼梯,说:那边是酒吧,暂时不打算重新装潢,不过名字需要换一个,你想取什么名字?
清莹缓缓摇头,不知道
她最近和他相处,总是很别扭,明明以前她动不动就往他怀里扑,现在却连碰下手指也感到分外不自在。
陈靳寒倒也不急,望着街对面说道:没想好的话,那就慢慢想吧。
清莹有些头皮发麻,她忽然觉得,他是不是笃定了她离不开他,所以才会不慌不忙?……若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他只是不忍逼她?
心里乱糟糟的,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盯着身边一从不知名的花草,低声说:今天搬到新地方,我想和小喜一起睡。
面前的男人没有回话。
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清莹浑身僵直,几乎忍不住要抬头看他,终于听见她的哥哥回答:.....好。
清莹倏然松了口气。
陈靳寒淡淡道:下楼先收拾自己的房间吧,行李还放在客厅没整理。
他转身往楼梯走,清莹在后面看着他,细蒙蒙的雨雾笼罩,使那背影看上去萧索孤寂极了,她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很想叫住哥哥,却张不开口,甚至发不出声,她的灵魂犹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想要依恋,半劝她远离。
清莹鼻腔发酸,深深呼吸几次,跟上陈靳寒下楼了。
她最终还是住进了林小喜的屋子。
但林小喜不常在,因为林小喜偶尔会去谢礼那边住……
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过着,他们慢慢融入这座新城市,依然会狩猎,但次数越来越少,目标的筛选也越来越严苛,唯一不变的,是大家对陈靳寒的服从,几乎到达一种无脑崇拜的地步。当然,这其中也不乏谢礼的作用。
二月情人节时,陈靳寒策划了一个大案。
他带人劫下一辆血站运输车,将车上的血洗劫一空。
当然不能让人们以为歹徒的目标是血,那样会引起社会恐慌,所以陈靳寒将整个抢劫过程包装成报复社会的恶性案件,车上的工作人员被蒙头暴打一顿,车子开进河里,血袋全部', '部')